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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年轻首席(1 / 2)

那天放学,穗悦还是意外看见了刘年。见他的脸上带着伤,眼眶也是紫红色的,穗悦知道刘年的伤多半是被人打的,但她不知道的是为什么自己心里有些难受和不安。

穗悦几乎有些按耐不住想走过去问问刘年,不过身边的郑华星和安澜都在,她也只好作罢。

与此同时,刘年也看到了穗悦,不过他不想再跟这个女孩有任何牵连,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见刘年加快了脚步,穗悦知道他是在躲自己,心里有些酸楚也有些惆怅。但是穗悦有些憋闷,“明明这个事情是由于刘年信口开河引起,自己为什么要内疚啊?”

郑华星咧着嘴角,“穗悦,你看刘年那狼狈样,还敢追求你,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

穗悦有些不耐烦,“好了,不要一直说那个讨厌的家伙了,我不想听。”

众人见状,便不敢再多语。

一连一个星期,穗悦再也没有听到任何关于刘年的消息,校园里也再没有学生议论她和刘年的种种。所听到的,也都是刘年的坏话,诸如说他是只癞蛤蟆,也说他是阴沟里的老鼠。

刘年自然也听到了别人对他的评价,不过他并不在意这些。他只希望这段小插曲尽快过去,恢复往日平静的生活。

可对于穗悦来说,刘年真的淡出她的生活时,她反而觉得少了些什么。不管刘年当初是以什么形式走进穗悦的生活,总之穗悦已经渐渐习惯每天都会有关于这个男孩的消息。生活里多了一个鲜活的人,也多了一抹亮色。

刘年“消失”了,即使有些不习惯,穗悦依然安慰自己一切应该会好的,也都会过去的。尽管如此,穗悦每天还是有些闷闷不乐,虽然之前她就不是个健谈的人,可现在说的话就更少了。穗悦身边的人也都能感觉到她的变化。

那天中午吃饭,郑华星从怀里掏出几张的票,“穗悦,你不是很喜欢听音乐会吗?明天晚上在江夏市大剧院有个弦乐专场,我们一起去听吧?”

穗悦情绪不高,“算了,不去了,没心情。”刘年的事让她很心烦,所以她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

郑华星解释,“这个是江夏市乃至溪泉省最著名最顶尖的弦乐团,在国内乐坛也享有盛誉。平日只有大型盛典他们才会公演,且每次也都是一票难求,这几张票还是我爸托朋友好不容易才搞到的。”

穗悦刚想说话,安澜接话道:“穗悦,去嘛,我也好想去听。听说这个乐团里面的小提琴家是国家级乐团史上最年轻的首席,我真想去看看他长什么样子。”

“最年轻的首席?票上有他的名字吗?”穗悦以前也听说过有这么一个人,她甚至想象过那个小提琴家的样子。

安澜遗憾道:“他们一般都以“夏日江风乐队”的形式演出,乐队的成员姓名却鲜有人知道。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走吧,去玩玩,你最近都闷闷不乐的。”安澜边说边晃动着穗悦的胳膊。

穗悦不想让大家扫兴,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其实最主要的是她也很好奇,想去看看这个闻名遐迩的小提琴家。对于有才华的人,她是天生崇拜的。

第二天晚七点半,江夏市大剧院内楼上楼下座无虚席。

郑华星为了讨好穗悦可谓下了血本,五张票都是VIP坐席,离舞台很近,估计要花费上万元。

穗悦心情也有些激动,她特别喜欢听一些高雅的音乐会。

突然舞台上的镁光灯亮起,伴随台下观众的掌声,乐团的所有成员都悉数亮相。

朝着舞台的方向望去,穗悦和她的朋友瞬间石化,一个个目瞪口呆。

一个穿着黑色燕尾服的青年出现在了首席的位置上,他礼貌向台下的观众行礼。溪泉省交响乐团的首席指挥走上场时,还亲切地那个青年握了握手。那个青年不是别人,他就是刘年。

穗悦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虽然刘年长得阳光明亮,但说起话来却一副“小痞子”的感觉,她完全不能将那个贫嘴的刘年和现在这个小提琴演奏家联想在一起。

穗悦尚沉浸在惊讶的情绪中,音乐会已经开始,第一个曲目是小提琴齐奏的《第二圆舞曲》。

刘年激情演奏,乐律是那么流光溢彩、荡气回肠。

穗悦轻轻托着腮,眼睛也紧紧盯着刘年,她细细聆听,整个人都迷醉其中,她从来不知道刘年还有如此璀璨耀眼的一面。那一刻,穗悦必须承认,她是那样崇拜着刘年,不带一丝假意,就连眼神中也带着些许柔情。

郑华星还是流露着不屑,嫉妒的心理令他不愿承认别人的优秀和出色。

安澜虽然也觉得不可思议,但是她至少客观地承认,原来刘年也是那么与众不同。暂时忘却了狭隘,她也用心地去感受着音乐的美妙,如此陶醉。

穗悦本以为这就算是刘年高光时刻了,可直到主持人走上台报出下一个节目,“请大家欣赏由刘年带给大家的萨克斯独奏——《风之色彩》。”穗悦才觉得她其实一点都不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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