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的春游柯以诚和林舒一起从学校坐大巴出发，她和柯以诚分着耳机在听歌。

“柯以诚，你一会儿想去哪儿玩？”

柯以诚没回答。

“我们去打枪？你坐过山车吗？海盗船？”林舒提议着，柯以诚不知道在想什么没回她。

“柯以诚，你在想什么？”林舒凑近问他，柯以诚喉结动了一下。

“你想去哪儿我们去哪儿。”柯以诚说完就一直看着窗外，不再看她。

下了车一进公园，大家就分开了。

柯以诚跟着林舒一路往游乐场走，每个设施前都有很多人在排队，林舒站在路中间思考着，柯以诚拉着她进了没什么人的鬼屋。

“上次她们说这个鬼屋的npc可坏了，谁胆小就吓谁，不过我一点也不怕。”林舒边说边往里走，第一个触发的机关弹了出来。

“幼稚，我小学都不怕。”林舒评价完接着往前走，里面有些黑漆漆的类似笼子的地方。

“你等等，我去吓吓npc。”她突然好像被什么附身一样，歪着头，学着电影里僵尸的样子往前拖着步子抽搐着走着。

走到一处笼子前，一个npc飘了过来，靠近林舒时，林舒突然加速朝他冲了过去，嘴里还发出奇怪的声音。

npc感觉是同行，于是作罢往回走，但是林舒还是跟着他，一直走一直走。

“往前走。”npc回头提醒了她一下，她不说话，继续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出口在前面。”

林舒突然咬了一下自己的胳膊，接着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帅哥，你可以把你的女朋友带走吗？”npc像不远处的柯以诚询问道。

“女朋友？我一个人进来的啊。”柯以诚也陪她表演。

npc嘴里开始默念什么，然后从一个侧门跑出去了。

“嘿嘿，这真的太小儿科了。柯以诚，我们出去吧。”她恢复正常的样子，伸出手拍了拍柯以诚。

他以很慢的速度缓缓地转向她，然后张开嘴，里面什么也看不清。

“柯以诚，好了别玩了。”她又拉他，发现他手好凉。

“柯以诚，你怎么这么冰？”她又去摸他另一只手，还是很冰。

“我们快出去吧，你怎么这么冷。”林舒拉着他往外走，柯以诚没动。

然后他一字一顿地说，“谁，是，柯，以，诚？”

“你！”林舒拽着他出了门，阳光下，他的脸有些苍白，手还是冰凉。

“你想吓我？这不行的，我一点都不怕。”林舒得意地看着他。

柯以诚终于放弃表演，冲她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