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月戴着帽子口罩, 头发束成了马尾,面前放了一杯冰拿铁, 助理郝郝就坐在她身边, 有些紧张,“表演还有两个小时,月月, 他会来吗?不然你回去会场, 我在这里等?” 言月放下手中杂志,看了一眼时间,“会来的, 还有五分钟。” 三点半, 是她和w约的时间,在这座咖啡厅见面。 他从不迟到。 咖啡馆墙壁上的时钟,分针缓缓走着, 时间跳到了三点一十五。 门上悬挂着的风铃轻轻一动, 发出清脆细碎的轻响, 大门被人推开。 他果然来了。 郝郝睁大了眼。 进来的男人看起来极为年轻,穿着整洁的黑衬衫, 一丝不乱, 领口袖口下露出的皮肤白得像玉。 郝郝自然是知道w的, 倒是没想到,他本人是这么年轻英俊的一个帅哥, 出手还这么阔绰……只可惜, 听说他也是已经结婚了的男人。 “好帅啊。那是不是w?”郝郝拉了拉言月衣角,示意她看。 男人看到了她们,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言月唇角一弯,她站起身, 客客气气说,“您好。” 眼见他在对面落座。 言月问,“冰美式可以吗?” 对面淡淡说,“可以。” 郝郝公事公办,“谢谢您一直以来对月月的支持,今天我们给您的留的是位置最好的内场票,之后等专辑出来,给会给你邮寄签名纪念版……” 郝郝宣传了一番福利,男人只是安静听着,未置一词。 “月月,票。”郝郝低声对她说。 毕竟是大金主,还是需要表现得热情一点。 言月从自己包里拿出票来,递给他。 他伸出左手来接,漂亮骨感的一双手,他接过票,言月却没松手。 趁着郝郝没看见,她伸手勾住了他的小手指。 摸到了他的手。甚至,还在他的掌心轻轻挠了一挠,像是羽毛一样。 等到郝郝看回来,言月已经收回了自己的手,正襟危坐,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许映白垂着长睫,神情没什么波澜。他绝不是什么平易近人的人,许家多年的精英教育给他带来的烙印是根深蒂固,而且一看可以看出来的。 他仪态极好,腰背笔挺,瞧着禁欲、寡淡、矜持。 言月心怦怦直跳。 这样的情况下,像是她把握了主动,许映白不会反抗。 不久,场馆工作人员便打电话,催促言月回场馆。 她和许映白,一前一后走出了咖啡厅,像是两个陌路人。 郝郝走在前,言月却放慢了脚步。 细长的回廊处,她一回头,果然看到许映白,正站在那里,修长挺拔的个子,淡淡看着她。 她走近了些,朝着他眨眼,“你太太知道你这次出来么?” “怎么好像没有对她汇报啊?马上要婚礼了,还出来私会女主播?” 他不说话,神情平静,完全不为所动。 男人气质淡漠清贵,衬衫扣子扣得严严实实的,一丝不露,看起来对她毫无欲念。 场馆和咖啡厅是联通的,通过一条长长的走廊。 因为即将入场,外头都是人。 言月发现,她最喜欢的,似乎就是许映白身上这种淡漠矜贵的气质。 抑制不住心动,她少有这么淘气的时候,眸子亮亮的看着他,“那你给我亲一亲,我就不告诉她好不好?” 言月身上,有一种还未脱去稚气的,极为少女的可爱,尤其在她脱离掉顾虑,在亲近的人面前时。 见他什么都不说,言月便真的踮起脚,攀了上去,要去咬他的唇。许映白比她高了一个头,言月以前从没想过,自己居然还会有去壁咚他的一天。 可是,没咬到,他偏开了脸,别说唇,甚至衣角都没让她碰到。 言月,“……” 许映白居然不配合她,这是她没想到的。 她气鼓鼓的,“许映白,你好烦。” 却见他终于扬唇,似乎轻轻笑了笑。 她听他浅淡的嗓音,“给太太守贞,有什么不对?” …… 言月回到场馆时,双颊通红,化妆师一眼看到她,“赶紧来补一下口红。” “你这是怎么搞的?” 言月耳朵红彤彤的,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小孩。 她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典型。总是喜欢去挑拨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