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困扰。
郑受向他的手边看过去,但见他手畔的纸上写了一个字:“杀!”
......
而公孙月并没有察觉到郑受在观察傻皇帝,反而继续义愤填膺道:“先帝无良,在位时不过十年时间就又分封出二十多城池,导致我天佑国只变成一城之主的闹剧!而先帝暴毙后,太子继位,我父让我辅政。所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天佑大朝早已无朝,亦无城,便只有天佑大朝所谓‘天子’之威名在。我与陛下,只能苦守这威名,静待时机,重复天佑大朝往日威势!”
郑受听明白了。
即便是公孙月不说,只是这一段独白,他便明白了。
公孙月是想要让这个傻皇帝继续当政,而他和他们,便帮助这傻皇帝夺回城池,一统江山,让他安心当他的傻皇帝!
荒谬吗?
荒谬至极!
郑受这盏茶都未喝完就走了。
回去后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又出来,找了齐恒。
齐恒仿若早就知他会来找自己,竟然在他的寝殿外早就备好了茶食,见他来了,便急忙热络地向他招手!
郑受坐下,敛目道:“我不愿去扶持一个德不配位之人为帝。这天下为王为皇为帝者,乃应是贤能者居之,而非只看中血统。天佑大朝血淋淋的例子在前,我想,恒应当知道吾的意思!”
齐恒颔首笑道:“自然,恒也知,郑司徒此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