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听昨夜季越 的意思,实则是希望天下大统,百姓安稳,不似那兴风作浪之人呐?
看见郑受半天没动了,季越笑着扣了扣他的小脑袋瓜子,道:“又在编排寡人什么呢?说,是暴君还是淫棍?亦或者是....”
“什么?”
“兴风作浪的恶棍?”
郑受叹了口气,道:“怎么会?你我之前误会乃是因为彼此并未交心,如今你我之间一切明朗,我岂会认为你是那祸及百姓天下之人?”
“那你在想什么?”
郑受握住他的手问:“你为何当初要杀害老南安王,助他弟弟登基为王?”
季越勾唇,挑眉,反问:“你认为是为什么?”
郑受蹙眉:“你之前同我说的时候扯的是你的父王.....你......”
季越面色垮了下来,淡淡道:“那不过是让你心疼我。”
郑受。
眼看着郑受这头被他吊的恼了,急忙笑道:“别生气,我同你说还不行?”
郑受斜眼看他。
季越乐了乐道:“因为之前的那个南安王想要依附晋国了。”
“依附晋国?他一个好好的中立国.....为何要去做附属国?”郑受一脸不可思议。
季越却笑了笑道:“这有什么?他已经老了,晋国频频施压,加上他十年前嫁给晋国的女儿此刻已经当了晋国的皇贵妃,还给他生了一个可爱的小外孙......他便认为晋国是他们家的,自然是要向着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