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不懂什么是虚胖啊,长毛猫看着胖点怎么了! 圆圆的难道不可爱吗! 路缇一副斯文禁欲的模样,连西装外套的扣子没有解开一颗,怀里却抱着个如此活色生香的美人,禁欲与放浪的结合在此刻达到了极致。 男人带着戒指的手轻轻松松就能少年完全掌控在怀里,像是威严的猛兽,带着点宠溺的又占有欲十足地嫩生生的羊羔揽进怀里。 他无条件庇护可怜的猎物,许榴唯一需要付的代价就是自由。 他要一辈子留在这头疯兽的身边,以他的血肉慰藉路缇崩溃的灵魂。 白腻指尖捧住了路缇的脸,少年那张柔白无暇的脸露一个天真的微笑,碧蓝眼眸里掠过无边的水浪。 “那就教教我吧,我不懂啊,路总。” 后面两个字被他咬格外缱绻而柔情,偏偏那双眼睛是永远无辜懵懂的,像是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惹人误的情话。 少年细白手掌揽住了男人的脖颈,那是猛兽最致命的地方,稍微用力就可以扼住脆弱的咽喉,然后他掐。 可是路缇心甘情愿弱点交给了手无缚鸡力的少年。 是驯服,到底是主人驯服了金丝雀,还是金丝雀驯服了主人? 小猫仰起脸,绯艳唇瓣如同盛开的一朵蔷薇,泛着湿淋淋的水光,吐的气息是香艳的。 他笑起来,似乎天生知道自己的长相足够蛊惑人心,笑容里带着一点恶作剧似的天真: “你怎么不话了?” “你在犹豫什么,哥哥?” …… 事实证明,不要挑衅任何一个禁欲系男人。 因为你根本不知道那副人模狗样的皮囊下面藏着的是怎么一个欲求不满的凶魂恶兽。 小猫觉自己现在不管是变猫还是变人逃脱不了变成一块湿漉漉小抹布的命运了。 少年跨在男人腿两侧的纤细笔直的小腿因为过于强烈的刺激而不不紧紧绷一道弓弦般柔韧的弧线,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像是被迫收敛起的汁水泛滥的玫瑰。 节晕染深红色,浑身雪白的底色滚着艳色的浮露,宛若高温下蒸腾的冶艳花汁。路缇慢条斯理地替小猫拭去鬓边滚落的汗珠,还有空问他: “不喜欢吗,小石榴?” 他倒是瞧着还是一本正经的,要不是怀里的猫耳少年因为过度的刺激不住从喉间滚呜咽,他简直还能无缝衔接到某场商业议。 他抱着少年低声笑起来,笑声透过胸膛震许榴耳朵发麻:“连这样受不了,以后要是……该怎么办啊,榴榴。” 许榴哪里知道这种事,可恶的人类,花样别了,一点不单纯!@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越瞧越看路缇不顺眼,自己变乱七八糟的了,路缇倒还是一丝不苟的,要不是那双微微泛红的眼睛,还真看不在做什么腌臜事。 小猫喘着气,泄愤似的对着路缇的喉结咬了下去。 这一下他没有再收着牙,锋利齿列很快在路缇苍白脖颈留下一个完整而圆润的猩红齿痕,像是一个旖旎的印章,宣告着这具身体的主权到底归属于谁。 路缇笑了起来。 他解开领带,衬衫最顶的一颗扣子被解开,男人简直像是被心爱的人类套了项圈的恶犬,恨不向所有人夸耀着自己颈间的痕迹。 许榴看他这副模样,总觉自己好像中计了…… 猫讨厌狗果然不是没有道理的。 见小猫实在没有力气了,路缇这才好心地抱起小猫带着他来到了办公室后面的休息室。 小猫本来也没有到脚不沾地的地步,是一只能抓老鼠,下能捉蟑螂的好猫,一朝失足进了路缇的家门,倒是被路缇硬生生给养了一身娇气毛病。 小猫挣动着腿,想自己下地,被路缇不轻不重地握紧了腿的软肉:“地凉,榴榴,小心感冒。” 小猫气急败坏:“我才没那么弱!” 臭人类你在侮辱谁? 路缇拿一套衣服给许榴穿,许榴生气归生气,倒还是很乖地伸手让路缇给他穿衣服。 这样的小猫,路缇心想,连穿衣服要人伺候的小猫,没有他在身边时时照顾,细细看护,离了他,他还能怎么办? 小猫还能到哪里去? 这个世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