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撤桌子倒是利索。”秦恪说道。
“属下没撤桌子,就端了个锅。”
绍和弱弱为自己辩解,眼看着自家主子那眼神更为犀利了,委屈道:“王爷您尚且都要听娘娘的,属下哪里敢驳了她的意思?再说,若是娘娘生了属下的气,还不是得怪到王爷头上?”
秦恪无言以对,一时之间更为憋闷。
绍和看见他这么吃瘪的模样,是真的觉得新
鲜,没挡住自己的八卦之心,凑上前去问道:“起初不都是好好的吗?王爷说了什么,将娘娘给惹恼成这样?”
话音刚落,便被一阵冷芒射到。
“你很闲?”他问。
绍和赶紧摇头,“属下还有事情要忙,这就滚。”
说罢立刻往外跑去。
只是临走之时,他还不忘提醒,“娘娘晚上准备多了,食材现在有一大半都放在厨房里头,还有一锅汤。”
话落,人就跑得没影了。
秦恪知道绍和的意思,可他堂堂一个王爷,也确实是做不出大半夜跑到厨房里头偷吃的事情。
可想想那清汤锅的鲜美,以及还没有尝到的辣锅......
他猛地锤了下镯桌子,竟是难得有些懊悔。
他这边是怎么想的,江语棠自是不知,回去之后与晚浓和兰英涮了火锅,吃完消食片刻,就睡下了。
等到次日一早正常醒来,叫了晚浓给自己那衣裳时,才见对方脸色有些古怪,似乎还欲言又止。
“出了何事?”她伸了个懒腰,疑惑问道。
晚浓犹豫了半晌,才担忧道:“昨儿个半夜王爷那儿叫了大夫,似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