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眼下这二人闲聊至此,也不必避着旁人。
可这秘密吧,是秦恪要瞒着江语棠的,绍和也无权抖露,是以在说与不说之间权衡了半晌,才隐晦地开了口。
“王爷确实有别的生意挣钱,可莫说是旁人,就连与之亲
近如五殿下,也不知他有多少营生。王妃娘娘只管花钱便是,多余的您问属下,属下也不好说。”
他说这话时,面上确实带着为难,似是不能说,也不想让她生气。
但江语棠从来也不是个多事的人,闻言点了点头,也只问道:“那你家王爷做的这些生意,风险大吗?”
她都没明知故问有没有风险了,可绍和面上仍是不见轻松,连句劝慰的话都说不出来。
这般态度让她心里一凉,自知秦恪所为,怕是免不了在刀口舔血。
“娘娘,王爷再不受宠,也是个皇子,身处纷争之中,他没得选。”绍和不由为自家主子说了一句。
可不论是他、还是江语棠,都知道秦恪不是没得选,而是坚定地走在他选择的这条钢丝上。
“行了,我不多问,你去忙吧。”她摆了摆手,示意绍和离开。
后者也松了口气,拱手告退。
等他走后,沉寂了几天的十三才突然开口,“宿主,你想知道秦恪的事情吗?”
她想也没想便拒绝,“知道这些对我有什么好处?你少诓我花钱买内情。”
十三吃瘪,不情不愿地说道:“宿主去一趟西巷吧,那儿发生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