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那纱帐也着实是太薄了些,要说遮跟没遮,还真就没有多大的区别!
这会儿,张恒已经是离那太子的车驾不远了!而此时,有人惊叫一声,“那个女的好生面熟呀,只是一时想不起来了!”
“是哪家的小姐?”
一位看似穿着打扮稍体面些的女人尖叫一声,“呀!竟然是武昌候府的世子夫人呢!是姚家的千金。”
一语激起千层浪,接下来人们的议论声,是一波高过一波了!
“不是说太子受伤极重吗?你们看!那是带血的纱布呢?”
“受这么重的伤,还能如此?真不愧是太子呀!”
“什么呀!你们看,那太子身上,哪里有半点的血迹?呀!太子的胸膛都露出来了,就那么一小处的伤疤?能流这么多血?”
这话一出来,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