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之前,就是靠这种方式赚钱的吗?”刘协不可思议地问道。
戏志才抿嘴苦笑,小声回答道:“像是少府以及地方水利或者田地也会让我们...”
未等他将话说完,刘协抬手打断,无奈地长叹一口气。
“到现在我总算是明白,为什么司农衙这些年会一直在走下坡路了,而且像何携那种二世祖都敢肆意登门挑衅。”
“...”
听到这话,戏志才垂下头,脸色也随之变得有些羞愧不堪。
看着对方这个反应,刘协摇摇头,宽慰道:“此事与你无关,你也没必要羞愧什么...算了,从今日起,在交托完少府订单后,司农衙匠人只用负责研发新的工艺,至于其它。”
“都交由本殿来处理。”
“另外...”
刘协顿了顿,冷眼看向戏志才沉声道:“整修重建的花销,从账房那些钱财银两支出就是。”
“你且叫几个人在府衙内再设立一座钱库,剩余钱财尽数存放其中,从今日之后,我司农衙自行掌管财政开支。”
“这...恐怕不合规矩。”
戏志才闻言咽了咽口水,强忍住内心惊骇,道:“朝中应该不会同意此事。”
“有什么不合规矩的?”
刘协轻哼一声:“再说了,放眼几十年前,司农衙本身就是负责执掌天下财粮的才对,时至今日权柄被剥夺至此,立下个钱库怎么了?”
“若有人不服,尽管让他们来找本殿理论就是。”
“这...”
“…”
“诺。”
最终,戏志才只得应下此事。
但刘协没有注意到的是,这位聪明人的眼神中并没有露出任何实质性的惊恐。
不过他现在也没时间去理会这些。
因为甄宓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