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繇眼神微眯,思虑一番后,摇摇头答道:“有关于此案,本官这里还未有任何进展。”
瞧着对方这讳莫如深的样子,刘协摸了摸下巴,眸子却始终盯着钟繇不放。
会是真的没有任何进展吗?
直觉告诉他,对方肯定有所隐瞒。
不过仔细想想也是...自己只是一介皇子,哪来的权力能过问人家京兆尹的案子。
为了表示诚意,刘协嘴唇轻启:“本殿曾听知情者说起过,那马元义与唐周每月都会在南城酒糟相聚...”
没等刘协将话说完,钟繇瞳孔一缩,沉声打断道:“殿下一定是遭人欺骗了才对。”
“马元义分明已经死去,又怎么可能会跟唐周相聚。”
“此乃小人之言,不足为信。”
“...”
刘协眼中不经意露出几分精光,手指轻叩在桌面,似笑非笑道:“是吗?”
“可本殿怎么记得,马元义之死,朝中除去被关押的一众廷尉官员以外,再无人知晓呢?”
“钟大人,您是怎么知晓此事的?”
刹那间。
钟繇浑身一震,额角青筋隐隐跳动了几下,就连再度看向刘协的眼神中,都不免带上一抹谨慎。
此子好生厉害,只是三言两语,就将自己给诈了出来。
“子修,你且先退下吧。”
忽然,刘协抬起头瞥向身后,听到这话,曹昂应声点头,不过两三息便迅速离开了堂中。
这一刻。
偌大京兆尹的本署一眼望去,只剩下了刘协与钟繇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