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漫不经心道:“让他跪。”
“可...”
“就按朕说的办,无需派人理会,他乐意跪多久,就让他跪多久。”
听到陛下这不容置疑的口吻,张让只得点点头,随即离开殿内。
一时之间,德阳殿内的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古怪,纵然是袁司徒在这时都只感觉有些惶恐不安。
那可是河南尹。
两千石京官...仅次于九卿的那种。
瞧着眼前陛下让自己捉摸不清的举动和手段,袁司徒默不作声。
这副面孔的陛下,着实是让他回忆起了一些不太好的往事。
“爱卿心中可有答案了吗?”
天子身子向前一探,双掌交叉放置于龙案前,面带笑意地继续问道:“袁本初这孩子,怎么样?”
...
没人知道德阳殿内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是在宫门等候多时的袁术在见到自家叔叔失魂落魄的模样时不免感到有些好奇。
袁司徒停下脚步转过身眺望宫墙,神色早已疲惫不堪。
也不知道自己这次做出的选择到底对不对。
本初,可莫要怪我。
“叔。”
“怎么说?是不是跟我说的一样,压根就没那么大事是吧。”
袁术仍是一副倨傲姿态,纵然是身处皇宫,可袁家嫡子的身份却是让他自感百无禁忌。
“要我说您这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那何苗我都看见了,跪半天陛下连门都没让他进。”
一边说着,袁术耸耸肩,不屑地鄙夷道:“不过想想也是,何家是什么档次,能跟咱们比?”
“区区两个杀猪客而已,还真把自己当皇亲国戚。”
“住嘴。”
袁司徒怒斥一声,抄起腰间木贴毫不留情直接打在袁术的身上。
大哥这个儿子未免也太放肆了些,身在皇宫中却还如此大放厥词,莫不是当那群太监是聋子不成?
眼神示意下,几名袁家门客赶忙上前将袁术率先带出宫门。
“闭上嘴巴。”
“随老夫出宫。”
“今夜不许再去喝花酒,明日内朝,你随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