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太远,虽说这几年三辅之地有所起色,但边境却仍是老样子。”
“贪吞军费,冒领军功,以百姓首级为蛮子充数,这都是他们屡试不爽的把戏。”
话越说,卢植的脸色变得越发难看。
边境苦寒,少有富庶世家,就连雒阳方面这几十年以来也始终对那里少有理会。
两千石的郡守在边境已然快要成了土皇帝,皇命?能产生的影响实在是有限。
“他们竟敢如此?!”
刘协瞪大了双眸。
军功不够,就拿百姓首级充数?这还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吗。
卢植转过身子看向刘协,他嘴角露出了释然的微笑。
“好在小殿下聪慧,这些年将老夫一身本事也学去了七七八八,如此的话老夫也可以放心向陛下请命了。”
他虽是汉臣,但他也是幽州人士。
这些年来每逢寒冬来临,在卧榻上他始终辗转难眠。
幽州可能不需要他卢植,但幽州百姓需要他。
“卢师,说这么煽情干什么,搞得好像要诀别了一样。”
刘协拍了拍对方肩膀继续道。
“而且卢师忘了七年前我与你说的话吗?”
忽的凑近,刘协认真地瞧着卢植双眸,沉声说道:“皇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
卢植闻言一愣,久久之后一笑。
“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