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想起她了?”秋月白知道顾子川还没有忘记江菲,就像这么多年来他一直他一直没有忘记江心一样,这种思念是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的,反而随着时间的流逝不断加重。
“偶尔想起。”
“这个花都枯萎了。”
秋月白默默收拾地上的碎片残渣,拿起快要枯萎的花,这花确实好几天没有更换了,秋月白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大理顾子川。
秋月白收拾完,推开顾子川的脚,一下子躺倒沙发上。
“女孩子是不是都很在意自己的形象?”秋月白问顾子川。
“这还用问嘛!女生没有一个是不爱美的,身上留一点疤痕都想做手术去掉。”顾子川说。
“那她为什么就不去看医生呢?不知道她有没有看见门把手上挂着的药?”秋月白说。
“谁呀?到底是谁这么大面子让你给他买药,我都没这么大的面子。”顾子川说。
“她伤的很重的,上一次被我撞到之后没说什么就走了,昨天摔在地上头都流血了也没喊疼,从楼梯上摔下来也很坚强的站起来了,她到底过着什么样的人生?”秋月白说。
“谁呀?”顾子川问。
“她为什么要这么坚强?”秋月白说。
“谁呀?”顾子川问。
“她今天有没有好好的起来,我该不该去看看她?”秋月白说。
“到底是谁呀?”顾子川的耐心到底还是用完了,他大声的问。
顾子川都不知道自己在问谁,他突然暴躁起来,他看着秋月白这张憔悴的脸感到不可思议,一向注重睡眠的人难道这是失眠了,连个黑眼圈黑的吓人,简直比纯正的国宝的眼睛还要纯正。
“到底是谁呀?”顾子川又重复一遍。
“江心。”秋月白大声的回答顾子川。
“所以你是因为江心才失眠的?”顾子川猜测。
“她变了好多。”秋月白感叹。
“很正常,人长大之后就是会变的。”顾子川说。
人长大都是会变的,有的可以慢慢成长,慢慢了解世间的很多道理,而有的人则一夜长大,很多道理都不懂就已经失去了很多选择的权利,只能被迫长大。
秋月白的直觉很准确,江心确实变了,一夜之间失去了所有依靠,再开朗乐观的人都会变得,她一夜之间变成自己口中常说的大人,担起大人该担起的责任。
江心的人生从热闹变得凄凉就只是在一瞬间。
看着江心的眼睛,她的眼神里面总是透着一种绝望,对未来没有期待的绝望。
自秋月白遇见江心以来,江心都是在受伤,每次看着江心强装镇定的样子,心里就开始泛起疼痛,他不知道她到底经历了什么,他记忆里面那个给他讲故事,说笑话逗他笑的人已然成为记忆。
“她没有认出我。可能她早就忘了。”
秋月白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重复,他眼皮重的根本抬不起来。
两个人横七竖八的躺在沙发上补觉。
七点吴妈来到秋家准备一家人的早餐,一开灯看见厨房里面的一片狼藉,吴妈轻轻拍顾子川和秋月白的肩膀把他们叫醒,吴妈不知道这两个人才刚睡下。顾子川最先睁开眼睛看见是吴妈,放下刚才的警惕,非常抱歉的说:“吴妈,不好意思又弄脏了厨房。”
“没事,厨房我来打扫就好,你们赶紧回屋子里面去睡,着凉了可不好。”
顾子川拉着秋月白听话的往楼上走,现在去还能睡上1个小时,八点钟可以准时起来吃饭。
吴妈看着顾子川和秋月白上去时踉踉跄跄的,再看一眼厨房,堪比垃圾场,吴妈说:“不会是昨晚两个人打架了吧。”
吴妈收拾完开始熬粥,只有粥是吴妈熬得,其他的豆浆油条,包子馒头和一些有营养的炖罐是外面专门的人送来的。
八点钟家里面的人陆陆续续起床下楼吃早饭,晚起的秋月白和顾子川一副没有睡好的样子,慢慢悠悠的坐在餐桌前,和长辈们依次打完招呼后吴妈端来两碗粥递给秋月白和顾子川。
秋月白想到昨晚喝酒醉的江心,问吴妈:“吴妈,还有粥吗?”
“有。”吴妈端出来一大锅。
“吴妈,请你给我打包一点,我先上楼换个衣服,待会儿下来拿。”
“你要打包给谁呀?”罗玉好奇的问。
秋月白没有回答直接上楼,饭桌上的人个个都竖起耳朵想听顾子川说。
“月白打包的粥送给谁呀?”秋湘问。
“不知道,自己喝。”顾子川怎么可能不知道,秋月白没有向家人提起,顾子川也不敢泄露一点呀。
“不可能,我看他一定有情况。”罗玉说。
“我看也是。”秋湘附和道。
“我的手机里面有几个女生的照片给你看一下。”秋湘把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