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尔,才挂断电话,拿起对面的碗,添了两勺米饭,又把菜各夹了些,堆了满满一碗。
他又拿起筷子,慢吞吞吃完自己碗里的饭,又把对面那碗端过来,吃得干净。
又是一个凌晨五点,庄晏睁开眼,望着夜空的星星点点。
他坐起来,顺手将旁边的半杯酒一饮而尽,冰冷如雪水的酒顺着喉管一路淌进胃里,火辣又冷冽,身体像是处在两个极端环境,时而冷汗,时而热汗。
天地,好像都旋转了起来。
......
程兆在八点半准时抵达了公司,不过走进办公室后,却意外地看到庄晏的办公室门没有开。
这种情况可是自来了这边后,就从来没见过。
“咦,庄检今天怎么了?破天荒没有早到。”魏宏的助理田阔站在门口问。
程兆连忙起身,“有什么事需要处理吗?”
“没有,我只是来找小师弟聊天儿,以前没有人跟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