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庄晏每一样都没落下,督促她喝药,认真给她按摩,前者是口苦,后者是心苦。
为什么总要一边无心无情让她不敢有半分奢想,一边又百般体贴让她越陷越深,这让她,如何坦然淡定地离开这个家;又要多长时间,才能忘记他的这些温柔体贴。
他现在的每一份温柔,对她来说,都是毒药,每多一分,她就中毒深一分,如何不苦。
“恢复得很好,但注意不要用力,拐杖还要继续用,三周后才可以下地走路。另外要穿宽松的拖鞋,袜子这些都不要穿。”杜医生叮嘱道。
季云苏看着自己的脚,指甲上还有乌红的淤痕,看着很是丑陋。
“谢谢杜医生。”她仰头道。
杜医生又看了看她腿上的疤,点点头,“疤痕恢复状态也很好,去疤药继续用,要用半年。”
半年,季云苏想着自己有那么多,半年应该是够用了。
庄晏将杜医生送出去,两人或许是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