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傅廷阳深吸了一口气,将架子上的液体拿下来递给季云苏,然后才小心地将人抱起来。
不过当他一鼓作气将人抱起来时,却吃了一惊。她竟然这么轻,轻到他根本不需要用力,轻到好像风一吹就能倒。
傅廷阳看着怀里人病态的白里面渗出的绯红,像是一朵娇嫩美丽的花,却硬生生被扯烂了花瓣,美得让人流连,却又残缺得让人心疼。
心脏没有的缩了缩。
他收回视线,抱着季云苏走进卫生间,将人放下来,然后一只手拖着季云苏的手肘,一只手将液体挂在墙壁上的挂钩上。
最后,他自觉地退了出去,顺便将门带上。
季云苏这才无奈地叹口气。人有三急,她又在输液,真的避免不了,她现在只祈求老天别让她频繁想上厕所,她已经够丢脸了。
这里是普通病房,隔音效果算不上好。季云苏艰难地褪下裤子坐上马桶,憋着一点一点上,生怕有水声。
不过就在她尴尬控制速度的时候,就听到外面病房门的开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