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毫无意外,可心却像是被人挖了一小块,先是带起一股剧烈的刺痛,然后慢慢麻木,变成钝钝的痛,接着又蔓延开,渗入五脏六腑。
她蜷了蜷背,揉着有些隐隐作痛的胃,出神地望着头顶的射灯。
一个,两个...季云苏默默数完十二个射灯,没再听到屋内有声音,这才回身叩了叩门,然后推门进去。
冯驰看向门口,见她脸色有些惨白,关切道:“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季云苏微微一笑,“没什么。你们慢慢聊,我不喝酒,先回去了。”
“我们也不喝了。”冯驰起身,“走。你坐他的车,还是坐我的车?”
庄晏站起身,目光落在季云苏的身上。
季云苏咬了咬唇,轻声道:“我坐庄律的车,和他顺路,风语刚好方向相反。”
冯驰点点头,率先往外走。
......
回去的路上,季云苏没有说话,直到到了家,才带着商量的口吻,“我想回另一个房间睡。”
庄晏正欲进屋的脚步一顿,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