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需要。”
季云苏坐起来。
这话从庄晏嘴里说出来,凉凉的,禁情禁欲,愣是让人生不出任何遐想,反倒昨晚像是个梦。
她晃了晃头,赶走杂念,盯着自己的手腕。
白日被谢程抓得狠了,手腕其实有好几处破皮。
“来了。”
她穿好衣服,趿着鞋去开门。
庄晏把药膏给她就回屋去了,季云苏看着尚未拆封的药膏,心里还是有些动容,不管怎么说,庄晏今天是帮了她。
......
这一晚季云苏睡得不算踏实,出了谢程那事儿,她整晚都被梦魇困扰,早上起来也昏沉沉的。
不过她还是钻进了厨房,一来自己吃,二来也是为了感谢庄晏的收留之恩。
庄晏起来后就看到这样一幅画面:女人柔顺的头发松垮垮扎着,鬓角两侧有些许碎发散落,逆着光的时候柔美又温和。
他有那么一瞬的失神,眼里困惑,仿佛自己身处在某个陌生的地方。不过很快他就恢复了一片清明,因为前面的人已经转过身来。
季云苏端着两个盘子就要往餐桌上走,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