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简洁到叫人觉得好生冷漠。
宁芙吸了吸鼻,控制不住委屈,声音直软到连尾音都绵绵,“真;好怕,阿烬,你能不能再抱我紧些,我怕摔……”
草。耳朵里好像有只虫子在拼命地往里钻,他听得腹瘾愈重,嗓口也干。
怎么能有人声音一出,就这么能引欲?
妖精也没她这样;。
“怕?”他声哑,呼吸愈发浊,“不如我说一方法?公主将身转过来,面对着我,到时我再御骑起来,公主便可伸手环搂在我腰上。”
面对着面……宁芙想起他策马时上下伏动;姿态,又想两人若真是如此,那他握勒缰绳向前倾身时,不是正好压她身上了?
之后再奔驰起,他每一下起落不是都会触到她腿间……
“这样好奇怪,真;有用吗?”
她眨眨眸,单纯向他请教,只当他是真;在传教自己御马经验。
韩烬眸底暗浓,扬声时带点隐隐;笑意:“我从未与人那般过,不过若芙儿想要尝试,我倒愿相陪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