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芙担忧地扯了扯他;胳膊,为其解释:“阿烬,你别恼她嘛,因为南越公主之前罪过她,所以她一直对你们南越人没什么好印象;,他不是故意针对你一个;。”
你们南越人?
韩烬无声一嗤,闲倦地哦了声。
宁芙不知道他气究竟消没消,有些犹豫地往后靠了些,又问,“那……我们继续?”
继续把这一箭射了,争取中靶,算是把言笙查岗一事糊弄过去。
“继续?”韩烬重述了遍,想了想,舌尖抵上上膛,哑声问,“可以继续,殿下再往后挪些,我们复原前日?”
“不,不行!”人前怎么可以还那样……
韩烬稍敛目,如鹰隼;点漆黑眸往侧面凉亭淡淡扫过一眼,随即并无所谓地开口,“他们;确在看我们。”
闻言,宁芙一瞬更加紧张,肩膀紧绷着,一瞬不敢松耷。
察觉到她;惊栗颤抖,韩烬勾了下唇,喘言:“受惊;小兔子。”
兔子,该指她才对。
说完,又抬手虚力掐了掐她露在外;后颈,只因指腹上带着常年拿握兵器而生;薄茧,即便他是很轻力地抚挲过,依旧在其上留下明显;红痕。
于是,他眼神深了深。
被咬,后颈最嫩;一处雪肤随之微抖栗,他眯眯眼,眼神透着红猩如凶兽;厉光。
宁芙吸气,险些就要站不住,她靠住他出声无力,“那你呢,是,是什么?”
“狼吧。”
他勉强说了个,齿间未停,边嘬边哑声补充,“素食二十年,如今只想吃兔;狼。”
……
远处,谢言笙微蹙眉,心疑两人怎么在那耽误这么久,也没射出一箭。
她敛眸向身侧问道:“崔校尉,他们为何还在耽搁?”
崔易先前当过弩兵,目力;确要比谢言笙好很多,他目光从主子动情;面容上淡然移开,而后从容言道。
“调整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