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男性动弹不得。 林秋宿“哇”了声,大概是第一次知道消防箱里居然有这类东西,摸着麻绳认为很有意思。 反正周末聊,自己和谢屿闲着是闲着,他想要试验一下这样是不是真的能捆住。 “等等,为什么是你绑我?”谢屿后知后觉道,“不应该是我们绑林观清么?” “让我玩一下又怎么样?你没少用领带蒙过我的眼睛啊,还在我手腕上打过结呢。”林秋宿说。 谢屿:“……” 林秋宿一说,谢屿很配合地坐在椅上,仍由对方查找绑缚教程,自己结结实实捆起。 由于这根麻绳起太像绑票才会用的工具,尽管林秋宿有意让自己的作品起漂亮些,完工时更像是犯罪现场。 “据说这样是最难以逃脱的绑法,整个结构非常坚固。”林秋宿介绍道,“你觉得呢?” 谢屿说:“我觉得这个绳结一定经常用在大闸蟹身上。” 林秋宿:“……” 他撇了撇嘴,没有立即将谢屿解开,而是说:“你试试嘛,你能不能靠自己挣开。” 谢屿不懂这个周末为什么会画风变成这样,两个待在别墅里,本该是香槟泳池浓情蜜意。 此时此刻,却活脱脱像是反恐精英现场。 他深吸一口气,按照林秋宿的想法,开始尝试解开身上的枷锁。 紧接着,林秋宿有个地方没扎紧,还真的让谢屿几乎从绳里脱离出。 这下林秋宿又不满意了,慌慌张张要谢屿重新捆起,申请再一遍。 然而谢屿对此没有完全顺从,让林秋宿尽早消停。 …… 林观清半路上发现礼落在了家里,匆忙地折返回去拿东西,推开就到这幅画面: 自己曾经的上司五花大绑,手法颇为精湛地束缚在了椅上,样在努力挣扎。 而自己的亲弟弟就坐在对方身上,手上拿着两股麻绳,貌似是打算捆得更严实一点。 就在林观清一所知地打开门的时候,全宇宙仿佛定格在了这一瞬间。 个纷纷意外地停在原地,聪慧的大脑同强制清空,迟迟没有下一步行动。 大概过了足足半钟,林观清着眼前的限制级画面,默默地往后退了两步。 他应该是认为自己的回家方式不对,导致了世界观的崩塌,关上门后又打开了一遍。 可惜的是,另外两依旧以一种他所不能承受的方式,出现在了他眼前。 林观清法再逃避,抬手扶住了墙,颤抖地:“林秋宿,你在对Island犯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