诽,还伸捏了捏对方泛红鼻尖。 林秋宿借势想咬谢屿,谢屿也由他任性,右虎处立马填上了两枚牙印。 继而林秋宿松开嘴,抬眼与谢屿对视,微微地歪过脑袋。 这幅姿态是无邪,不过开不是这么一回事。 “谢屿,你在兴奋?”林秋宿道,“我都听到你心跳声了。” 两个人在纠缠中紧贴于一,他能够清晰感觉到,对方胸膛有么在躁动不安。 不过林秋宿出尔反尔道:“但不管,我要脱掉这些乱七八糟东西!” 说完,他作势要解掉领巾。 低头研究和折腾时候,两不禁抬高胳膊,白皙腰肢就在谢屿眼前晃来晃去。 就在林秋宿找到窍门,将精巧金鱼结弄松时,被谢屿抢先了一步。 林秋宿还没搞清楚状况时,自己裙子就被褪一半,要掉不掉地挂在身上,领凌乱地松开。 裙摆几乎滑到了腿根,他不禁为这狼狈情形挣动了。 林秋宿不安地屏住呼吸,感觉到谢屿惩罚似,不轻不重地打了他屁股。 闷响落在房间里,这个举动对于林秋宿来说忍无可忍,难堪到了极致。 他登时就开始躲闪,但被牢牢掐住了腰肢,只好被重新拖到谢屿身。 混乱之中,林秋宿听到谢屿好像拆开了么东西,茫然地颤了颤眼睫。 对方快感觉到自己不安,双紧紧抱住他,指尖勾在裙子调节扣处,温热吐息洒过耳畔激一片麻痒。 “行,宝宝,我帮你脱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