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层琉璃镜,又或者是在阅读一本由旁人写下的话本,内容足够清晰,又是他自己的第一视角,却只是清楚知晓其中经过,并无多少切身感受。
而此时此刻在稍事休息之后,多余被分割开来的情绪却在此时逐渐卷土重来,一点一点强行挤入脑海当中。
当情绪和记忆这二者被分隔开来之后,情绪本身就会变得更加难以忽略。
比如黑暗的巷道当中,紧紧拉着的手。
比如指尖拂过自己面庞时的温度。
比如意识到自己来不及时,一刹那的怔忪莫宁,惶惑无几。
接下这把沉甸甸的本命剑之后,他已经有许多年没有过如此强烈的情绪,而这一切全部都来自于十五岁时的那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