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抵达西安的当天刚好是七夕,而他们今日所到之处恰恰是唐明皇和杨玉环七夕盟誓的爱情圣地“华清宫”。
夜色暗涌,沈慢慢和孙虎城决定一起夜游华清宫共度七夕,他们住宿的酒店服务很周到,为了方便客人黑天出行,还特地提供了古色古香的红灯笼,沈慢慢一手拿着红灯笼,另一只手亲昵的挽着孙虎城,在园子里悠闲的漫步。
夜晚的华清宫如梦似幻,让人浮想联翩,漫步在其中,看着四周红白相间且错落有致的古韵建筑群,会产生一种仿佛已穿越千年、梦回唐朝的错觉。
皎洁的月光下,晚风轻抚,沈慢慢背靠白墙红瓦,孙虎城站在她面前用手轻抚着她的脸庞,此时此刻语言已是多余的东西,唇瓣慢慢贴合在一起的瞬间,彼此都不由自主地颤栗。
他先是半眯着眼浅浅的亲吻她,她的眼里雾蒙蒙水润润的,鼻尖也渗出细小的汗珠,彼此炽热的呼吸比月色还撩人。
到了情难自制的时候,他用一只手猛地搂过她的腰,由浅尝即止变成猛烈而又炙热地吻,偶尔手会有些不安分,一会儿按着她的头,一会儿抓起她的手十指相扣,甚至试探着想把手放在她的胸上,却在快要得逞的时候被她轻轻的拦了下来,之后他便努力压抑着自己,没有再乱摸。
沈慢慢乖乖的闭着眼,眼睫毛长长的湿漉漉的,她听到他接吻时“嗯嗯”的声音,感觉着他越来越紧的怀抱……
红红的灯笼早已被他们冷落在一旁,孤单单的滚落在了脚边……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直至午夜悠长的钟声响起,孙虎城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沈慢慢,这才惊觉他竟然意乱情迷的亲了她快两个小时。
宾馆房间内,独守空房的杜梓滕在看完了一个电影、泡完了澡、喝完了酒店赠送的银耳莲子羹及房间冰箱自带的两瓶啤酒后,见孙虎城仍未归来,开始有些心烦意乱,他喃喃自语:“一破园子至于逛三四个小时?”他和陆晓微一个小时不到就逛完回来了。
杜梓滕又给陆晓微发消息问:“慢慢回去了吗?”
陆晓微仍然回:“还没。”
烦躁中,他从兜里摸出了一根烟叼在嘴里,然后开始到处找打火机,却翻遍了所有角落也没找到,于是他给酒店打客房服务电话问道:“您好,有打火机吗?”
电话里传来一阵礼貌的声音:“先生,您是准备吸烟吗?不好意思,我们酒店禁止吸烟。”他竟然忘记了这个。
挂断了电话,他的心里更烦了,不一会手里的那根烟就被他□□的面目全非。
“啪嗒”一声,杜梓滕听到了门锁转动的声音,他立即上床盖好被子装作早已入睡,一颗心终于就此落了地。
再次紧锁起眉头是因为他闻到了孙虎城身上那阵浓烈的熟悉香气,他不知道这样下去,他还能有什么。
第二天,鹿仁贾早早的来到酒店与他们集合,他自告奋勇给他们当导游。鹿仁贾见到陆晓微的那一刻,她站在人群中央,身材高挑匀称,轻妆点、彩裙飘、长长的秀发披在肩上,笑起来眉眼弯弯像新月。
杜梓滕一看鹿仁贾的呆样就知道他完蛋了,他又何尝没有这样过,或许自己完蛋的更彻底。
杜梓滕走到鹿仁贾面前拍了下他的肩膀,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呆子,回神了!”鹿仁贾只是嘿嘿的笑。
去秦陵的路上,陆晓微脸上明媚的光始终在鹿仁贾面前不停的跳,他拿出手机默默的给陆晓微发短信:【今天的阳光尤为的耀眼。】
过了很久陆晓微都没有回信息,就在鹿仁贾怀疑自己是不是见光死了的时候,她回复了他:【天气晴朗,云上有阳光!】
他终于松了一口气笑了出来,感觉空气里都是阳光的味道,他又发:【你的眼睛笑起来像两弯新月,好看极了!】
陆晓微回:【所以呢?】
鹿仁贾发:【所以我想以后可以逗你一直笑一直笑。】
陆晓微回:【嗯。】
简单的一个字,却让鹿仁贾打字的手都抖了起来,他修改了好几次才正确的发出想说的话:【希望我们以后一切一切都好!】
也许是复制黏贴,这一次,陆晓微回的很快:【希望我们以后一切一切都好!】一样的话,一样的心情。
来西安旅游,兵马俑是一定要看的,在秦始皇帝陵博物院,他们参观了铜车马馆,秦俑坑等地方,但这些都不过是秦始皇地宫的极小的一部分,其它地宫,巍巍于西北两千余载,无人敢碰。
孙虎城像个学者,连旅游也孜孜不倦,一路上契而不舍的拍照,聚精会神的听着讲解员讲解,在随身携带的日记本上做着记录。
杜梓滕一路上走马观花,慵懒地迈着笔直的大长腿踱着步,耳朵似听非听,像在公园里遛鸟的大爷一样怡然自得。
跟在他们身后的鹿仁贾是一个善于观察总结的好同志,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