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梦。
想到昨夜的梦,她的脸瞬间烧了起来。都怪樗里疾,昨晚说那些话,什么服侍,满足,她还想歪了之类的,结果她昨夜真的真的做了一夜的春梦。
梦里的他更加的放荡,他也不只是满足于亲吻,想到梦中的画面,徐瑾瑜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心道,按照精神分析学派弗洛伊德的观点,梦是通往潜意识的桥梁,那她真的如樗里疾所说,她的内心是真的期盼着那些?
不,她肯定是被他给影响了,被他给带坏了,她才没有那么的涩,她绝对不会承认的!
“小姐,今日给你梳什么样式的?”小风问道。
徐瑾瑜看着铜镜中她那脖间点点痕迹,皱眉道:“披发吧,遮一下耳侧。”
虽然昨日睡前小风给她涂了淡痕的药膏,但是颈间的仍有些许痕迹未消。脖子那里还可以用颈围来遮一下,但是耳侧的痕迹只能用头发来遮了。
正在簪发之时,就听到屋外项秋的喊声,“阿姊,阿姊,你可起了?”
“起了,”徐瑾瑜应道,“小风,你去开房门。”
小风方打开房门,项秋便双手拎着东西冲了进来,“阿姊,你可终于起来了。”
将手中的东西放在案上后,项秋说道:“这是你昨日买的东西,我给你带过来了。你不知道,我昨晚等了你多久,后来我都趴在书案上睡过去了你都没回来。”
徐瑾瑜被小风继续梳着头,只能侧身面对项秋,“昨日回来时确实晚了些,今日起的也晚了,让阿妹久等了。”
“今日用过饭后我还带你出去玩儿吧。”项秋兴奋地说,“咸阳有一个比武场,里边可热闹了,有各种比赛,像是角抵、射箭、投壶都有,对了,还有比腕力呢。”
徐瑾瑜做了一夜的梦,今日没什么精神,懒懒地说道:“今日我不想去,不若用完饭后,我教你玩些在家便可以玩儿的?”
“好哇,那些比赛我也看多了,本来想着阿姊第一次来咸阳,想让阿姊去看看呢。既然阿姊今日不想去,我们就不去,我还挺想知道阿姊说的新的玩乐是什么的。”
“新的玩乐,叫做麻将,一共一百零八张牌,只不过在教你之前,我们需要先把这一百零八张牌做出来。”
“原来你昨日买那些工具就是要做麻将啊。”项秋看着书案上的工具说道。
徐瑾瑜束好了头发,站了起来,把那些工具掏出来,“嗯,然后我们需要找一些木材,来做麻将。”
“那没问题,我知道家中院子旁边就有好几根木头,若是觉得不合适,我们还可以去买。”项秋拿起锯子比划着。
“那好,我们先去用饭。”徐瑾瑜道。
项秋立马挽上徐瑾瑜,“嗯,我们用饭去,用完饭我们再做。”
她们路过院子时,发现院内十分的热闹,项老太医和张野正在做体操,而项温则是在一旁练太极拳。
此时白霜也走了过来,见到此番景象也十分的新奇,和项秋她们一起在旁边看着,“这是练得什么,我竟未见过。”
项老太医此时也练完了一套体操,擦了擦额头的细汗,回答道:“我和张野做的做的这个是瑾瑜教的体操。项温打练得是太极拳,也是瑾瑜教的。”
“看着还蛮有意思的。”白霜评价道。
项老太医走到她们面前,对白霜说道:“这个体操也很适合你练,可以锻炼身体,也不难,我这老头子都能练。”
白霜笑盈盈的点了点头,掩嘴笑道:“那我明日便早些起来,跟君舅你学,君舅莫要笑我不端庄便好。”
项老太医一吹胡子,笑蔼蔼道:“在家中哪有那么多规矩,这个体操原来在军医营饭前医士们都要做的,强身健体效果不错,锻炼哪还说端庄不端庄的。”
项秋听大父说这体操这般有用,当即说道:“我也要学!不仅要学体操,还要学太极拳。”
项温此时也打完一套拳,笑道:“我觉得比起这两样,有个太极剑你会更喜欢。”
项秋边随着他们往正厅走,边问:“什么是太极剑?”
项温解释道:“那要问你阿姊,这个太极剑也是她教的。”
项秋又惊又喜,晃着徐瑾瑜的胳膊,“阿姊,你竟这般厉害,这些竟然都是你教的?我要学那个太极剑!”
“好好好,教你,找个人教你,”徐瑾瑜满口答应道,“我让我小徒弟教你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