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先不想了,忒贵。
比起木的那石头的,摸起来才有手感,胡起来也更有气势!啪嚓一声脆响!胡了!想起来就爽。
还有扑克牌,玩法就更多样了,刨去某些场所的玩法,平时和朋友家人一起玩儿的也很多,比如小时候玩儿的对火车头、对A、三六九、五十K,另外还有复杂点儿的打升级,斗地主,挤黑A。
只不过斗地主的名字可能要换一下,毕竟地主现在可不能斗。
挑选好了工具,徐瑾瑜付过钱,三人准备先把买的东西拿回家。
毕竟差不多逛了一天,除了方才买的工具,还有首饰、小摆件、零嘴、帕子、衣服等杂七杂八的东西,每个人手上拎的满满当当的。把东西都放到家中后,她们再出来到食肆用饭。
回去的路上,她们就在讨论去哪家食肆用饭。
项秋说道,“咸阳最有名的是鹿鸣居还有敬贤居,不过我们去不了,一是太贵了,二是一般招待官员还有各国使臣的,其次是听风居,士子们比较喜欢去,可以下棋、听曲、喝酒。不过我最爱去的是香香食肆,没有那么风雅,但是做的菜真的很香,尤其是炙鱼,乃是一大特色。”
徐瑾瑜听到炙鱼,立马想到现代的烤鱼,尤其是夜市上用炭火烤的,铁网夹着,烧烤师傅在果木炭上来回翻烤,中间再均匀的抹上酱料,烤的外边焦焦催催的,把鱼皮的油脂都烤出来后,最后撒上烧烤料,那叫一个香。
就是不知道项秋说的炙鱼是什么样的,于是便问道:“它家的炙鱼如何做的?”
“它家的炙鱼可新奇了,实在石板上炙烤的,那石板中间被凿出来一个稍浅的凹槽,然后放在火上烧热,鱼放在上面炙烤,然后再撒上盐巴、香料,特别的香。”
徐瑾瑜听罢,心中一喜,这不就是铁板烧的退阶版,石板烧么?她是不是也可以发散一下思维,等有条件了也开发一下菜单。
如此想着,她不禁笑出声来,没想到这才闲下来第一日,自己就开始在吃喝玩乐上想点子了,果然是有些堕落了。
“那我们便去香香食肆,常常那炙鱼。”她说道。
话音刚落,前面便有一个腰挂长剑,高大英武之人挡住了去路,只听他沉声问:“请问是否是徐瑾瑜,徐医士?”
小风立马握住大刀如临大敌,项秋也警惕得将东西都提在左手,右手握住剑柄。
徐瑾瑜有身边两人壮胆,也硬气了一点,镇定答道:“我正是,壮士有何事?”
李肃见三人都一脸紧张,也意识到自己声音和表情过于严肃了,立马生疏地扯出了一个笑容,声音放低些解释道:“我家主人想请徐医士到敬贤居一叙。”
徐瑾瑜刚才方听项秋讲解了敬贤居,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去的地方,她何时认识这般牛气的人物了?还请她一叙,她在咸阳也没熟人啊。
“不知你家主子是谁?可方便告知?”她好奇道。
李肃再次扯起一个僵硬的微笑,“我家主子跟你是旧识,徐医士曾经给他治过伤,年前我主子还曾给你写过书信。”
徐瑾瑜听到这里,也终于想出来这是谁了。老天爷,她竟把这茬给忘了!
在咸阳,她真认识个贼拉牛的人物,可以说除了秦君,数他最牛了!那就是太子嬴驷!
虽然她没有见过他,毕竟她穿过来时是已经被他埋在坟里了,等她从坟里爬出来时他早走了。
若说是旧识,那确实是,他在徐家沟的两年,原身跟他还经常在一起。
若说治过伤,那也确实,他砍柴伤到手臂时,原身主动叫住他包扎的。
最后写过信,也是事实,他曾命项桓送去信,其中一封就是写给她的。
可是,虽然他确实是个顶级牛的人物,她并不是太想见他。
若说她是提起来见秦君就害怕,那想起来见太子是发怵,另外还觉得尴尬,虽然有救命之恩加持,但是严格来讲,人不是她这个徐瑾瑜救的,他俩只是熟悉的陌生人罢了。
不过再不情愿,太子有请,还是要麻利地去见的,不然可是大不敬。
“那让我先把东西放到家中吧。”她说道。
李肃看着他们提着的东西,说道:“我可命人帮徐医士送回家中,你随我去便是。”说罢便一摆手,让身后的两人壮硕的男子来提东西。
“那我也随小姐一起过去。”小风也猜到要见小姐的人是太子,觉得一定要跟着。
徐瑾瑜将手中的包袱递给那男子后,问道:“我的婢女可以跟着么?”
“可以。”李肃答道。
徐瑾瑜心情忐忑地跟着李肃到了敬贤居,然后又被他领着上楼,到了门前她心跳如鼓,给自己打了打气,大步一迈进了房间。
然后她愣住了,心中暗怼:艹(一种植物),这是什么修罗场?!现在扭头就走还来得急吗?
请她来的是太子不错,为何他的对面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