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太粗暴了点。
他言罢又咳嗽了几声,我拍了拍他背,怎么了这是?当看到他嘴角渗出血,我吓到了,这这这怎么还吐血了?“你……”我不知道该怎么问…都怪我那该死的性格惹的祸,如果我跪下血尸也不会起尸,瓶子也不会受这么严重的伤,如果活着出去一定给他好好补补。
回过神就发现瓶子不曾出现任何情绪的黑瞳里一闪而过厌恶的神色,一把掐住尸体脖子把棺材里的尸体提出来,声音冷到没有任何感情,道“你活的够久了,该死了。”说完手上一用力,生生将尸体掐死了,我看的目瞪口呆,天呐!这得多大力量才能一只手掐死一个上千年的粽子!?
我发现和他接触的时间越长你的疑问,不解通通会出现。
这人很深,深不可测。犹如深不见底的无底洞。
而真相往往会在无形中让你抓狂,疯掉也说不定。
然而我没想到他们的反应是那么激烈,只是一个粽子,还是鸠占鹊巢的一个粽子,生前肯定也不是什么好鸟,为什么他们的反应那么强烈?
我见吴邪一把抓住瓶子,愤慨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和这鲁殇王有什么深仇大恨?”瓶子看着吴邪,看了好一会儿,道:“知道了又能怎么样?”瓶子反应很淡漠,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但如果知道他的为人,这只不过是他平时的模样。
呃……才相处一天多他的为人我怎么会知道?=。=
胖子不服气道:“这是什么道理,我们辛辛苦苦下到这个墓里来,好不容易开了这个棺材,你二话不说就把尸体掐死,你他妈的至少也应该给我们交代一声!”
瓶子转过头,我瞧见瓶子看着放在玉床上的血尸头颅表情非常悲凉,刹那间心里被狠狠地揪了一下,这样对什么事都用沉默,淡然伪装自己的人什么事能让他露出……
瓶子指了指那棺材后面的一只紫玉匣子,道:“你们要知道的一切,都在那匣子里。”
吴邪他们去忙活那个盒子,我此时最关心的是瓶子,就没去凑热闹。
瓶子说完以后,将插在树上的刀拔出,转身到石床上躺下。
应该很累了吧……他侧头盯着那具被他掐死的尸体?眼神是从认识?到现在所没有看到过的。
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也许……他静一静整理一下思绪比较好。
我站在离他两米的距离坐下歇息。从进到墓里到现在一直不是走就是跑的,现在停下来反而腿酸的不得了。
我一边捶腿一边想以后的事,他让我跟着他,是防止我把日记里的秘密说出来,今天来到这个什么墓里已经够让我颠覆了我的认知关,难道往后也要和他一起经历这些?
最最让我我好奇的是为什么爷爷会记录那么多的人和事?也包括…呃…封建迷信的故事?这些可都是不符合自然规律的事啊………什么厌火国……应国,这些都曾经存在过吗?爷爷难道去过这些地方?呃,我真白痴,没去过怎么记录下来……哎,不想了,越想越烦就越乱。
我忽然想到一件事……对了,瓶子……咳咳,当然不是人是真正的瓶子还有其他的,是潘子在鼎里让我们看的那个白玉瓶和一点首饰。
我回血尸墓室,呃,就先叫墓室吧,我转了一圈没见到血尸踪迹,所以想到没人来这里的时候拿点东西不是很好吗,于是我偷偷爬上鼎,便把瓶子首饰装进包里,谁知道刚下鼎我还没高兴一会就见到胖子了……
我瞄了眼瓶子躺在石床上一动不动,我起身悄悄走近受伤的潘子。
潘子见我刚想说话,我赶紧打个禁声的手势。我坐到他旁边,把肩包放到面前,掏出那个瓶子给潘子看,笑眯眯道“喏,给你拿回来了”潘子吃惊的看着我“你他娘的真给它拿回来了!”潘子声音大,把其他人包括瓶子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我们这里,我回头干笑道“没什么没什么,你们继续……呃……继续忙你们的事。”我回过头,压低声音道“这个……不是……那个我闯祸了……把血尸……放出来,呃,我知道这点东西弥补不了什么,就当我……赔给你们的医药费,恩,医药费”
潘子听我说完失笑道“丫头,血尸出不出现是早晚的事,而且我受伤本来就和你没关系,这点小伤我已经习惯了,别多想了。”
我眼睛酸酸的,抬头“要不是我倔,你们也不会都受伤了。”
潘子吃力的抬手拍拍我头顶“即使你跪下了,血尸也应该会出来的。我们做这些早就把命拴在裤腰上,你就不用太自责了。”潘子拍下额头“对了,小三爷很担心你,等会你和他好好聊聊。”
我愣了下,不语低头欣慰嘴角扬起笑,盗墓贼,吴邪,如果不是亲眼见还真联系不到一起。吴邪谢谢你,谢谢你担心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站起身,跺跺脚,转头看到吴邪脸色不好退到一旁,哎?走过去问吴邪“怎么了?”吴邪指前面台子上,顺着吴邪指的方向看去,瞬间头皮发麻,石床上血尸头颅竟然动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