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3 / 4)

着孟柯鼻子骂:“你混帐!”

孟柯:“怎么?你做得我就说不得了!”

孟庆和:“好啊!我竟不知道你现在有这么大的本事!”他气疯了,什么话都往外说:“是不是明天也要为了那个男人拿刀捅了我啊!”

孟柯的脑子停转两秒,然后她感到有股急剧的血液直冲脑门,引燃内心所有的气焰,她站起来,额角突突紧抽:“你跟踪我?”

孟庆和冷哼:“还需要我跟踪?健京文睦认识你老子我的人还少吗?一个有未婚夫的女孩子,成天跟些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鬼混!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矛盾如休眠已久的火山,一经喷发势不可挡,旁边的保姆吓得不敢动,聂彦站在两人中间试图劝解,但孟柯的嘴比他更快。

“你要是要脸!就不会背着我妈出轨!就不会在我妈死后没多久把那个贱人领进门!就不会离婚了还在跟那个贱人上床!”

因为激动,孟柯脸色涨得通红:“你要是要脸!就不会明知道他活着还瞒了我七年!”

看着无所顾忌抒发情绪的孟柯,聂彦有些头疼地揉揉太阳穴,他拉一把孟柯的胳膊:“孟柯,别这么幼稚。”

孟庆和的手不可遏制地发颤,胸口剧烈起伏:“瞒着你又如何?是我把他从那个破县城的医院里捞出来的!是我给了他一条命!”

深沉的恨意从孟柯眼底迸发,她死死盯着孟庆和:“如果不是你和董彦纯,他会是今天这副样子吗?”

孟庆和:“那老子也还清了!”

孟柯:“你只觉得那是施舍!”

这话戳到孟庆和脊骨,他重重拍桌:“我告诉你,像他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我见得多了!就想靠着耍小聪明找个有钱人家的女孩!真不知道你到底看上他哪点!我真是白养你二十多年!”

“这话送你比较合适吧。”孟柯推开聂彦走过来,她低头注视孟庆和,眼里闪动挑衅的光芒,“你养我?你用什么养的我?别忘了你现在享受的每一分钱,房子、车子、公司、保姆,有哪一样不是蒋家给你的?”

孟庆和原生家境一般,东浔小镇出来的穷小子,而蒋安书是诗书大家的独女,两人结婚后,孟庆和借着蒋家之势才爬到今日地位,生意场上的人惮他身份不敢妄言,又挡不住人心猎奇偷偷议论。

有说他贪图富贵才娶的精神病,有说蒋正英明知女儿有病没人要,才找的孟庆和接盘,更有甚者大胆猜测蒋安书的死不是自杀......人声芸芸。

这段过去不太光彩,是心照不宣的事实,亦是孟庆和的忌讳,而如今被自己女儿堂而皇之地挑明,有什么东西在孟庆和心里膨胀,暴怒的狂流令他汗毛倒竖,冲决了内心深处对亲情最后的容忍。

他站起身朝孟柯脸上结结实实扇了一耳光,聂彦眼疾手快拦住第二下,孟庆和如猛虎咆哮:“为了一个贱种你敢这么跟我说话!”

贱种两个字,似一把锋利的匕首,从头顶笔直贯穿孟柯的胸口,直接贯进孟柯的心脏,一阵心脏撕裂的疼痛遍及全身。

又像是一盆冷水,毫无防备地泼过来,浇灭她浑身那些炙人的火星,顶到头的气焰,一下子没了。

“哦,看来你记得啊。”孟柯冷笑,笑得格外刺眼,“这么说的话,他要是贱种,那你算什么东西?”

沸腾的暴怒向全身扩散,孟庆和再次冲过去,聂彦连忙将孟柯拉到身后隔开他,孟庆和被气到力竭身晃,他指着门口对孟柯大声吼:“滚!”

孟柯一脚踢开腿边的凳子,大步向门外走,聂彦制止:“孟柯!”他蹙眉,用眼神暗示她冷静。

孟柯扬眉嘲讽:“你成熟,那这饭你陪他吃。”

望着孟柯决绝的背影,孟庆和怒言:“我现在很后悔,花那么多钱救他还不如救一条狗!”

闻言,孟柯背脊僵直定在原地。

过了许久,死寂的客厅才响起她的声音,是那种让人血液都凝滞的悲凉和凄怆。

“我跟您一样后悔。”

“因为我一直在想,当初跳楼的那个人为什么不是我。”

每一次。

......

南陵市,英山小区。

小武站在凳子上,仰着脑袋正检查天花板上的吊灯,江陆在底下举着手电筒:“怎么样?”

“哥,不是灯泡问题,这条线坏了。”小武低下头看江陆,“可能小区变压器坏那次把这条线烧了。”

客厅电线跟卧室厨房不是一条,不会影响正常生活,江陆索性让小武下来,说修不好就算了。

小武站到门边借着卧室的灯光擦手,他无意瞥见床头的电暖器,转头问江陆:“哥你咋把电暖器拿出来了?”

电暖器是小武妈妈送给江陆的,但寒冬腊月小武也没见江陆舍得用过,问就是说被子挺厚,够暖和了。

现在看见他愿意用,小武心里挺高兴,就多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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