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倒(2 / 3)

抢地:“属下的命都是公子救的,自然唯公子是从。”

“好。”俞澈笑了笑,随即把一包油纸包的药粉递给了他,“长源,让夫人喝下去,昏睡几日,顺带把毒彻底解了。”

*

不知何时,逢椿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她睁眼愣愣地望着屋内的帷帐,随即望向房间里的陈设。

这是将军府她曾独自住过半年多的屋子,那时俞澈和现在一样宿在书房。

她起身,缓缓走到梳妆的桌子前,从今晨藤萝无意中发现的位置拿出那个上锁的小木匣,随后她又从一个毫不起眼的地方拿出一把钥匙。

“啪嗒”一声,木匣被打开,里面赫然躺着一张纸,而这张纸上写着和离书几个大字。

这是一年前,俞澈亲手写给她的。

她全都想起来了。

她从头到尾都是顾逢椿,顾逢惜不是她。

成婚的那天晚上,她得来了丈夫的一纸和离书和一句“我是个残废,并不愿娶妻耽误你,待时机成熟自会放你离开”。

那时,她愣住了,虽说这桩婚事并非她所愿,可女子对于婚后的生活多多少少是有些许憧憬的。

俞澈并未立即叫她离开将军府,只说等时机成熟,会放她离去。

逢椿回过神后,并未大哭大闹,点头答应了,这般也不错,毕竟刚刚出嫁,也不愿叫远在江州的养父养母还有哥哥担忧。

那日,逢椿将和离书锁好后没有告诉任何人,每日都尽职尽责地在外人面前扮演一个“好”妻子。

逢椿不知晓的是,也许是她演得过于入木三分,不仅下人信了,俞澈也有点动容。

可几个月后,她猛然从顾府的一个老仆妇口中得知一段秘辛。

老仆妇说真正的大小姐顾逢惜被拐后,早已经死去,而她这个冒牌货只不过是因为长得像先夫人,被现在的老夫人认回来罢了。

起初,老仆妇对她的态度很是不好,可后来在她换衣服的时候,意外瞧见背后那桃花胎记,猛地扇了她自己一巴掌。

她说,当年,顾夫人生下双生子,只不过一个是死婴,所以对外只宣称生了一个女儿。

那个死婴背后有一个桃花胎记,而逢椿的背后恰巧也有,两人又长得那么相像,老夫人此举是歪打正着……

那个死婴夫人给她取了名字,叫:顾逢椿。

那老仆妇虽不知死婴是如何复生的,却一口认准了逢椿的身份。

也就是那个时候,逢椿得知了自己的名字,也得知自己和俞澈的这桩婚事本不该属于她。

本来,她还在纠结要不要同俞澈说明事情原委,但回将军府后不久,老夫人便要她前往法慈寺。

逢椿来不及去同俞澈言明此事,但她想,俞澈既已经给她写了和离书,他们本来也没什么关系,也不用多此一举。

也罢,既然一切都已经明了,那她明日便自行离开将军府。

可有一件事逢椿不明白,俞澈分明已经给自己写了和离书,可是为何要装作从未写过,而且如今看来,他应当早早地猜到从法慈寺归来的她不记得过往,可他为何不质问她……

就仿佛他好像早已经知晓了一切,想到这,逢椿觉得俞澈此人捉摸不透,恐怕不是自己往日见到的那般。

她开始收拾行囊,许是想到了什么,朝屋外唤了一句:“藤萝。”

良久,屋外没有丝毫动静。

突然,车轮滚动的声音传来,随后愈发清晰。

“夫人,你这是要去哪里?”

俞澈双手摁着轮子,自行进了屋。

听着这话,不知为何,逢椿后脊骨有些发凉,她压下心头未名的恐慌,拿起匣子里的和离书道:“大公子,我们既已和离,你放心,我明日便自行离开将军府。”

俞澈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看着温润和善,可吐出的话语却是冰冷刺骨:“你以为你走的了吗,夫人?”

逢椿浑身的血液仿佛在一瞬之间停止了流动,反问道:“我如何走不了,我们早已和离,就算是先前,我们也不过是表面夫妻罢了。”

俞澈暗自捏紧袖中的手指,好脾气地道:“可惜,几日前二弟已经见过你了,而如今,父亲也已经回府了。”

几日前?逢椿惊恐地后退一步,印象里她昏倒分明是昨日的事,难不成她一连睡了好几日,而且俞澈怎会知晓她和俞延……

“你是如何……知晓的?”逢椿脸色煞白,喉头艰难挤出这句话。

“哦?”俞澈冷笑一声,遂又反问,“我明媒正娶的夫人质问我是如何知晓她和我的亲弟弟有染?”

逢椿极力让自己的神志保持清醒:“我再说一遍,我不是你的夫人,我们早已和离,况且……”

“那又怎样,莫非穗穗还想着离了我,可以和他双宿双飞?”俞澈似乎卸下了往日那副温润的面孔,随即阴恻恻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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