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玛西亚兰if(4)(2 / 2)

号,拉玛西亚的产品,当成可以和Maria打擂台好证明皇马不如巴萨的标杆。

我被打上加泰的印记、是队伍尖锐的箭头、是攫取胜利最趁手的工具,可就是不能成为我自己,不能是一个人,对吗?

在那一刻,尤兰达是想要这么问的。

可是瓜迪奥拉下一秒又用着非常柔和的语气,询问她最近比赛的压力大不大,上一场被对方球员侵犯的地方有没有找过队医治疗。

尤兰达可以用同样尖锐的方式回击他人的压迫和恶意,可以不计后果地和当初清洗伊利亚的高层撕破脸,所以如果瓜迪奥拉接下来要强调她之于巴萨的意义,她在巴萨需要担负的责任,她其实是可以同样不计后果地发疯、发脾气的。

如果你不能体谅我,那我也不想要再继续觉得你重要了。

23岁的尤兰达依然保持孩子气的交友方式,但是里奥说过,这样就很好。

尤兰达只要在意值得在意的人就好了,也只需要关心同样关心她自己的人就好了。

但瓜迪奥拉没有。

他在划出那道线之后,又转而和尤兰达聊起其他轻松的东西,说起他现在在拜仁遇到的趣事,说队里的25号穆勒非常有趣,总能活跃起气氛;说门将诺伊尔看上去很沉稳其实也是很搞笑的人;还说德甲虽然很冷但好在有很长的冬歇期,每年举行的漂流鸭大赛*也很有趣。

于是燃烧的小火苗,“噗”的一声,又被浇灭了。

“今年的冬歇期,我可以去慕尼黑看你吗?”尤兰达摸着自己脚踝上永远永远不能复原的增生疤痕,慢吞吞地问,“我也想去看有趣的漂流鸭大赛。”

这时候的尤兰达已经基本失去了向别人撒娇的能力,心里再迫切,语气也淡淡的,甚至显得有些不近人情。

而瓜迪奥拉离队之后,也一直在明面上和她保持着距离,照他的话来说,让媒体大肆讨论她们的关系,非常麻烦,而且危险。

尤兰达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

“好。”

但没到一个呼吸,瓜迪奥拉就说了好,直接告诉了她自己家门的密码,还特别嘱咐她,德国的冬天特别冷,来的时候要多带几件厚衣服,免得感冒。

一边强调着她是巴萨队长的瓜迪奥拉,却又在另一边,说着即便他离开巴萨,也依然会继续看着尤兰达。

说着,尤兰达还是可以像之前他在巴萨的时候一样,偷偷地跑来找他玩。

他说得轻松、随意,压低了声音要她同样轻轻地敲门,别让别人发现。

他说的多像是情话。

尤兰达搞不懂他。

分开后长达七年的时间里,也有过如他所说,“偷偷地跑来找他玩”的时候——

比如在慕尼黑一起裹得严严实实,去找最正宗的德国猪蹄,然后因为尤兰达还在踢球为了保持体脂率只能浅尝辄止,最后大部分都塞给了也不是很能吃的瓜迪奥拉;

后来在曼彻斯特,十天里八天都能遇上下雨,最后大多只能在他的家庭影院里抱着热茶度过淅淅沥沥的一整个下午。

她们当然有过互相之间咫尺之距、触手可及的无数个瞬间。

但在那无数次能够牵手、询问的机会里,无数次,尤兰达都迟疑地退却、选择了放弃。

太近又太远了。

像虚幻的海市蜃楼,碰不到的镜花水月。

所以只要不伸手,就不会确认真实。就像盒子里的猫,不打开前不会知道它到底还活着还是已经死去。

那七年里的尤兰达,就是这样小心按捺着心情、克制着不要让自己出格过分的胆小鬼。

但好在,一切都过去啦。

现在的尤兰达,过去七年的尤兰达,都是,即便没有巴萨,也会被佩普喜欢的人。

是人。

所以现在的尤兰达,终于可以真正不用顾忌地在瓜迪奥拉失败的夜晚,走到他面前,终于可以真正不用考虑后果地,拥抱身上还裹着冷气的瓜迪奥拉,说,佩普,我在这里。

她被佩普拥抱、安慰、安抚太多次,现在,轮到她替佩普捡起地上碎裂的骨瓷,一点一点地把它们全都粘连起来啦。

尤兰达听见瓜迪奥拉的叹气声,很慢很长的气声。

就像她曾经祈求过的那样,她听见佩普用温柔的加泰语,同样祈求着——

“尤兰,要是你一直都在这里就好了。”

你看,尤兰达,你看这个人,他又在说些似是而非的情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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