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韵崩溃的用范佩清的身体晕倒。余星柏抱着她,轻拍她的脸颊连着喊了好几声,还没打电话叫救护车,真正的范佩清就已经醒来了。
余星柏见她睁眼,一颗心放进肚子里,喘了口气,“你刚才吓死我了。”
范佩清抬起自己的双手,握拳,翻转,再握拳,拿回了身体的主动权,她简直热泪盈眶,连忙抬起头,对身侧好友道,“刚才说话的真的不是我!”
她劫后余生,一脸惊恐拽住他的袖子,有些语无伦次,“我刚才根本没想回去找秦克男,那个鬼控制了我的身体。刚才那个根本不是我!”
余星柏并没有反驳这过激之言,而是很努力的安抚她,“佩清,你冷静一下,现在已经没事了。我们找一个地方坐下来,你再好好跟我讲,我会认真听。”
在一家咖啡厅听完事件起末,余星柏神情凝重,陷入沉思,范佩清以为他不信,急急辩解,“我没有撒谎!”
余星柏抬眼望她,淡定微笑,调侃,“范法医,你好像很害怕嘛,和尸体打了这么多年交道,总算碰到只鬼,你应该兴奋才对。”
范佩清瞪着他,没好气道,“兴奋你个头啊!换做是你,你也会怕!”
余星柏摆摆手,喝了口咖啡:“别那么严肃,那只鬼不是让你帮秦克男吗,你先帮他查,说不定破了案,它就不来找你了。”
一听这话,范佩清立马坐不住了,她立刻马上回殓房查那宗自杀案死者档案袋,同时她还拜托余星柏去找退休法医黄永权要当年解剖的详细资料。
余星柏坏心思的问:“为什么我要帮你这个忙?”被她一句话怼回去,“我是你唯一的朋友!”
余星柏被这招拿捏的死死的。他唯一的朋友不能出事,不然,他可就一个朋友都没有了。
“对了,我撞鬼这件事不要和别人说。”范佩清用严肃的眼神叮嘱,他听后,嘴角上扬,语气有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知道了,保证不说~”
阿飘韵丝毫不知道自己给人造成这么大的影响,她此时好似梦醒,发现自己一个人躺在家里的沙发上,面前的电视机正放一档栏目,她愣了一下,立马见鬼似的回头望。
沙发后面什么也没有,屋里开着灯,照耀的屋里的一切家具都很温馨明亮。没有那个侵犯她的少年。
幼师工作没有丢,寒假过后,她依旧每天都去上班。楼梯间偶尔遇到的人,有那对曾对她指天骂地的父母,他们面容很和蔼,还微笑着跟她点头示意。
那个少年,林韵也曾看到他和父母一起出去吃饭。他好好的活着,阳光自信又开朗,身边还有个崇拜他的小女朋友。
一切都很好,一切都没变。她依旧是那个没犯法没杀人,生活过得平静而安稳的普通人。
直到一个人的出现,打破了这个美梦,看不清那个人的面容,只知道他哄骗她,后又争吵起来,最后他逼她喝了一种东西,她周围的场景又变成了女子监狱。
直至被女犯人围殴致死。林韵又清醒的变成了鬼,飘飘荡荡的站在殓房,她想起了自己的身体已经被解剖。
这段时日,她作为鬼,无知无觉的跟在范佩清身边,看她尽心尽力帮秦克男寻找真相,为七年前的自杀案努力翻案。
范佩清翻阅当年陆诗诗的验尸报告,发现她的小腿有按摩膏的成分,化验出了里面含有有辣椒素,皮质类固醇等类素…香港市面上的按摩膏,是没有皮质类固醇的。
顺着这条线索,她找到了香港唯一一家进口药妆的代理店。
一个女孩如果想死,是不会在自杀前一天买芭蕾舞鞋,也不会用按摩膏按摩小腿。秦克男是吃了陆诗诗带来的大福(雪媚娘)出事的,那个大福很甜,很好吃,但却含了让人致死的药物那替明。
陆诗诗是女孩子喜欢吃甜的,她吃的多,结果,见阎王了。秦克男吃的少一些,很幸运留了条命,还能等翻案。
那个凶手肯定把陆诗诗的大福给换了。她曾参加过晚晚煮烹饪班,有机会接近她,不动声色换了食物的,肯定是这个班里的人。
这案子查到最后,牵扯出了尘暴,想用面粉杀人的凶手,在元朗废弃的村屋–老旧的酱油厂宿舍的一个封闭房间内撒满面粉,五六台射灯开到最大瓦数。
只要一开门,外面流动的空气带起屋内的面粉,这瞬间就能引发尘暴。
范佩清不小心中招了,幸好同行的秦克男把她救下,不然就和林韵一样变鬼。
介绍陆诗诗一起去买按摩膏的女孩,也是烹饪班的学员,她知道利用神秘果(蜜拉圣果)扰乱人的味蕾,把它加入放了那替明的大福里,来遮盖药的苦味。
引发尘暴的杀手是那女孩的老公,他还弄了个迷你仓,把七年前换掉的陆诗诗餐盒留到了现在。目的就为了等这案子再翻出来的时候,好给他老婆顶罪。
而他的老婆,恰巧就是范佩清的最好的朋友悠悠,亦是秦克男之前交往了八年的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