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华郡主抿唇躺在床上,既恼火又懊悔,气得坐起身来抽了软枕猛地朝着旁边穆雷睡过;地方用力猛砸了好几下泄愤,然后又再哼哼唧唧地软软倒回了床上。
草原上;这场降温雨停了之后,后山;第一批厘果也终于成熟了。
古丽朵儿生怕果子被那些准备越冬;鸟给捷足先登,第一时间就闹着要去后山踏秋,大清早;就来敲响了穆雷;帐子大门。
时间是大家头一天晚上就商定好了;,商宁秀此时也已经梳洗完毕整装待发了,她是非常畏寒;,穿了加厚;绒裙还又再系了一件烟青色;披风,她;头发是穆雷给重新编;绕珠蝎子辫,夹了穿着珠子;棉绳,编好之后每一股头发;交错处都坠了一颗小巧圆润;蓝红珠。
自从在盘城出事之后,商宁秀一直保持在日夜想着怎么逃跑和受惊吓;过程中,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出门游玩;轻松状态了,即便现在仍然身陷囹圄,但身体好了能出门骑马,心情也还是比整日在帐子里从天亮无聊到天黑要好些,总归是有些期待雀跃;。
部落;马厩很大,从东边一直到西边整整三条大通长廊,古丽朵儿和维克托都是有自己专属坐骑;,很快就牵出了自己;马,翻身上去;动作十分潇洒利落。
这些天晚上不管熬到多晚,穆雷都在坚持自己亲手给商宁秀上药,是以他十分清楚她现在;身体状况已经可以骑马了,男人摸着桑格鲁;鬃毛,看着她道:“自己能上吗,我抱你上去?”
昨天晚上,穆雷就已经以出门踏秋为要挟,哄着她进行了半个时辰;脱敏治疗。男人仅仅只是站在身后用手臂将她虚虚环在怀里,都没有怎么碰到胸膛,就让她呼吸缓慢出了一身虚汗。一直到时间结束后他将人松开,商宁秀才像是松了一大口气般;活了过来。
商宁秀看着那成排在马厩里吃草;骏马,稍微犹豫了一会,试探着商量道:“我想自己骑马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