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了几步。

“不行，我办不到。”

眼见韩子栋是真的害怕，崔真理也不再勉强：“内，那我们明天再来试一下。”

韩子栋试图谈判：“真理啊，我就这一个心病，你让我留着当个念想不行吗？”

“不行，”崔真理晃着脑袋，一副拿捏了一切的样子：“你要是不听话，我就告诉敏秀欧尼，荷拉欧尼，告诉IU，告诉瑟琪，告诉……”

“打住，真理呐，我发现你变坏了！”

“嘻嘻，是你说的，要我做真实的自己，我不管，无论我多坏，你都要承担起这个后果。”

韩子栋还能说什么，无奈的点点头：“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