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招属实是用得。 沈鸫言谭池似的双目似是浸了墨,“知道了。” 他俯身过来,清淳嗓音被酝得极沉,“给你。” 被抱着去往浴间再回来,洲湾岭窗外际幕布已然捱得很近。 遥遥望去,已然透着纯色的黑。 葛烟不知自缓了多久。 只是倏而便觉得,他最近像玩得越来越花了。 如若不是每每这时的沈鸫言又足够体贴,比现在这般程由他亲自给她清。 她觉得抗议了。 低低地控诉了会儿,他再来抱她,统统被葛烟利落地拒绝。 可这丝毫不影响沈鸫言的靠近。 他自身后抱住她,很是自在自得。 到底是拿他没办法,葛烟枕于被间,“对了,有件事我像忘了和你说。” 他指骨顺过她乌黑似绸缎的发,“你现在说。” “我哥不是回来久居了吗。”葛烟了才开口,“他我去他那里住段时间。” 背后沉默了瞬,旋即传来他每每这会儿格外听的嗓音,是被熨过似的醇然,“你确定过去了?”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没确定呢。”葛烟到底贪图他的怀抱,往后自发地靠了靠,“就是我哥这样说的意思是,可以经常看到我………” 沈鸫言嗯了声,启唇却是道,“他来这边也能看到你。” “………” 这就是不算放人的意思了。 葛烟原本也没过去自家哥哥那里住,葛丛鹭才回国,很多事情也需理,大概是念着她便提了出来,等到住过去了,可能实际上也见不了面。 她着和沈鸫言提下,哪曾还是意料之中的反应。 不过之后还是过去拜访的,礼数上情上都得顾及。 偶有留宿的话也不是不能。 和沈鸫言复又商讨了句,葛烟困得不,刚着入眠,发觉这边的枕头少了。 她推了推人去拿,不曾他缓缓开口,却是说,“偶尔喝点酒确实是。” “………嗯?” 沈鸫言附在她耳边,低低道,“枕头都换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