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难得一见的模样,葛烟到底是笑了起,“好了就那么一会儿,现在都好了,你就还要看。” 沈鸫言收回视线,他清冷面容透那样以后特有的慵散感,眉梢轻点风流。 但比起这样令人欣赏的侧脸,他并未停顿,辗转拿了什么过,随后直接抬起她的腿。 葛烟被吓了一大跳,“你干,干嘛啊?” 沈鸫言仍是垂眼,“不是凉了,这样盖起暖暖。” 她还以为什么……… 葛烟抬眸拧他一眼,也就任由他去了。 只是紧跟这样的作,她始终觉得有些不对劲。 像是憋在了什么密闭的空间里,闷闷地往里缩。 心存怀疑,葛烟低头去看,那样的毯子已经牢牢地圈起,就这样覆在了她的腿上。 盖毯子是为了不让她凉,但也不用盖这么厚吧。 凝神望了几秒,葛烟终究是忍住,“沈鸫言你这是吃到猪肉也不学猪跑了。” 见他抬眼朝她看过,她狐狸眼涔水,“是不是撒开手就不想管了,就能这样随意………” 话落,她指了指毯子的方向。 “这叫随意?”沈鸫言清疏眉目显现出淡淡笑意,“你这是诬陷。” 谁诬陷他了。 就还能用到诬陷这个词。 “这锅本就是你的,想扣在我身上。” 葛烟说嗓音都快飘了起,“你看你………都快包成猪蹄了。” 沈鸫言听了只是笑。 那样清浅散的笑意映他的面容之上,像是苔原霜雪初霁,好看得不像话。 “我扣锅给你?”他双眸透寒潭似的漆然,随后朝前倾身,附到她耳边低低道,“那怎么把你这只香猪扣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