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自己分说。接下来就是思考一家怎么顺利脱身回沧州了。
“爷,万春岛那边有消息了。赵家今日赏梅宴三人颇有所获,赵侍郎长女赵映安柳絮才高,作诗一轮拿了第二名次,惊得安乐郡主也在四下打听赵家在青州之事。赵侍郎幼女赵映乐慧心巧思,绣工一轮拿了第三名次。赵侍郎侄女赵映禾仪静体闲,夺得焚香第三名。”见沈淮之听到最后才眼眸一亮,他忙接着说下去。
“据青州那边传来的消息,原来赵侍郎家还有位一母同胞的弟弟赵舒。他自小便极有主张,有逸群之才,被视为赵氏一辈最有潜质的青川书院接班人。可是二十多年前一朝外出游学竟得了失惊症,赵氏得高僧指引,将人送往极南之地,自从隐隐于市,只余族谱上姓名而已。这赵映禾小姐便是赵舒在外所生独女,近日才被接回上京。这赵映禾小姐,多半就是叶姑娘。”
极南之地,可不就是苍梧山。这叶清禾竟还有这样的身世,所有疑惑迎刃而解。沈淮之眼眸渐定。半晌他开口道:“海州的宝石,本王记得这几日该到了吧。每样都挑一种,明日下朝咱们去一趟赵学士那。”
“爷……赵学士怕是忙不过来……”墨柏忽然难以启口道。
“属下打探消息的时候无意得知,赵家三姐妹已然是上京城热门的……定亲人选,千家万户求娶……”
沈淮之眼眸犀利冰冷地看向墨柏,一息后吐出字皆是寒意:“求娶赵映禾?”
墨柏不敢抬头,只瑟瑟肃立。
沈淮之深峻脸庞染上一股锋锐,不似往常的清远疏淡。他不知想到什么,飞快沾墨执笔,须臾便成。“速送至太子手中。”孤傲语气自上头传来,墨柏连忙应下接过。“将打听清禾婚事的人家挑出来,送到刑部。本王这几日亲自瞧瞧都是些什么人家?”
是夜,太子轻抚太子妃发丝,慵懒自得地一下接一下地靠近细闻。
“殿下,五弟怎地忽然想起提前给妾身庆生了?”太子妃看完简讯不无疑惑道。
“信上头不是说了吗?怕你一个人在东宫无聊,多些小娘子陪你玩乐,顺道见见他的小娘子,算盘都打到东宫我脸上来了。几时见过他这么火急火燎的给本宫送信,果然五弟还是开窍了,主动才有可能。”太子一脸与荣兴焉,吾家有弟初成的道。
“初五那场宴席不是才遭了父皇训斥,有拉帮结派之疑。妾身这寻常生辰,再多叫些人怕是……”太子妃略带疑惑道。
“无妨,五弟这是提醒本宫,一把火烧到底。君君臣臣,已然生疑。父皇带着裕王安王就等着本宫入戏,本宫不演够,他们怎么粉墨登场呢?”太子淡淡道。
太子妃柔声应下,翌日便吩咐女官准备十九日的寿宴。她亲笔下帖,邀请上京有空的贵女们一同共庆芳辰,当然,主要是给东宫这边的府僚们,赵君集临下堂之事不出意料,也收到了小黄门派送的请帖。他官小,但太子妃知道他家有三姐妹呀,明晃晃的“望赵学士携同家中三姐妹前来”照得他眼睛都快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