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现在在瑞士对吧?你在瑞士银行有存款吗?我听说大集团的掌权人都会在国外的银行有点小金库,你有小金库吗?买金条金砖了吗?金砖能堆长城吗?”
他不知道她从哪儿听说来的,但确实被她这带点嘚瑟的调皮语气逗得不行,原本温馨的场面也被她这搞花头的语气尽数打破。
“暂时没有,但我会努力工作,满足你对我‘大集团掌权人’的期望。”
应辞被他这副正经的语气乐得五官都快皱到一起去。
简单吃过东西之后,两个人出门了。
走在班霍夫大街上,孟宴臣问她为什么没规划去美术馆的行程。
应辞早就把相机交给他拿着了,这会儿身上只有一个挎包,轻松得很,边走还边晃悠:“那些比较好的作品已经外借给别的美术馆了,现在暂时不在苏黎世。如果来这儿都要学习名家技法,那好像和外出研学没什么区别,我不想。而且我逛美术馆通常耗时很久,我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所以没做这个计划。旅行是为了让大家都开心,只让一个人快乐的旅行,在我看来,那是对同行人的折磨。”
孟宴臣扭头看着她的侧脸,心里是前所未有的平静。
太阳会平等地爱着这个世界,但也不可避免地会留下阴影。应辞正在做的,就是尽可能让阴影小一些。
而他,好像是被阳光全方位包裹的那个幸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