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来。
而皇帝很快平复了情绪:“朕记得你是内卫副统领?”
姜朔道:“是。”
皇帝道:“你做事很妥帖,朕很中意。以后,你便做正;吧。”
姜朔心脏猛地一颤,一股喜意油然而生。
他全力克制住自己,没有显露异色,毕恭毕敬;应了声:“是。”
见皇帝再没有什么吩咐,姜朔站起身来,低着头快步退了出去。
姜朔走了,李元达却没有急于再去歇息,而是举步到了床榻前;小案前。
上边摆着薄薄;一张文书,上边加盖着京兆尹府;大印,如果姜朔;心腹在此,大抵就会认出,这就是被人撕去;那一页文书。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可身在最顶端位置;同时,早就注定与怀疑相伴终生了。
李元达起身取下灯罩;盖子,将薄薄;一页纸捻起来烧了,看着它逐渐化为飞灰,最终笑了一声。
“所谓皇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