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了。 如今不是当年了。当年十郎、段锦十五就列席会议。如今再没这样的了。十一郎今年才开始有资格能旁听军事会议。他道:“我晓得,是赵王。” 十郎道:“哥哥再教你个乖。你看六姐那手指没有,她在哪敲,哪就有人要倒霉哎哟~” 却是他 ()?()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者刷新页面试试。 这河深处人也可以游过去, 浅处马可以直接踏过去。是军营取水的水源。 傍晚的时候, 这里像下饺子一样,全是赤条条的男人。 没办法,真的太热了,只有泡在水里才能消暑。 远处军营里,巡夜的士兵一队一队的,偶尔走过。 叶碎金避开众人,悄悄来到水边。 真的太热了。 就像十二娘在出仕后领悟的那样,当一个女子进入全是男性的群体中,她必须付出两倍甚至三倍于男子的努力,才能获得周围男子的认同,才能令他们不再介意她的性别。 便是连叶碎金都不能逃脱这一点。 在军中,她除了有两个武婢负责打理清洗她贴身的东西之外,其他行军中的衣食住行,都和别的将领没有区别。 行军打仗哪是容易的事呢,冬日里一两个月不洗澡甚至整个冬天不洗澡,不止小兵,甚至对将领们都是常事。 便如今暑气这么盛,叶碎金和她的武婢也只是躲在帐子里用清水擦洗。 今日两个武婢都有点要中暑的模样了。 因男人们热了,都可以打赤膊挽裤腿,甚至有人只穿犊鼻裤,光着两条腿。而她们不能。 这还是因为军营里有三个女人的缘故。 如果没有这三个女人在,叶碎金知道,这些男人们早脱光遛鸟了。 傍晚时男人们脱光了往河里跳,真是舒爽得让人羡慕。两个武婢不敢出帐子,生怕看到些什么。 女人闯进男人的世界里,做出一番事业,旁人只能看到她的风光。至于她在其中忍了些什么,扛了些什么,只有自己知道。 河边零落地有些大石。 叶碎金避开旁人的耳目,悄悄来到河边一块大石的另一侧。这一侧背着光也背着军营的方向,而且位置也远。 她确定了左右无人,军营安静,摸着黑悄悄在河边脱去了衣裳。穿着小衣小裤下了水。 一入水,沁凉的舒爽感便令她忍不住发出长长的、惬意的喟叹。 五脏六腑的暑气简直都被消了去。 这种难受了许久之后的舒服感,远远超出在家里书房寝室里日日都摆的冰盆。 叶碎金浮在水面上,面孔向着夜空,欣赏着璀璨的星斗。 舒服得根本不想上岸。 舒服够了,还是立起来。手里攥着一把皂角,搓碎了,垂头洗了头发。 又搓身体,把小衣里的裹胸解开了。 她的裹胸是特别缝制的,裹得很紧,以防骑马的时候胸部颠动难受。 但平日里虽不颠了,却又是另一种紧绷的难受。 这一松开,凉凉的立刻涌进去,舒服得脚趾都要绷起。 叶碎金忍不住深深地吸了口气,又长长吐出去。 本来无比惬意、舒适的时刻,却被由远及近的说话声和脚步声给打断了。 有火把的光朝着河边来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者刷新页面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