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我。”
“她是我的,谁都不能抢走。”
“她跑也不行,我不会放过她。”
“她不会跑,因为她正爱着我。”
“可是。”德拉科的喉结上下滚动,他凝望着郁金香,刚刚坚决的眼神,变成了柔和的模样。
“我担心我不能成为一个很好的男人。郁金香。”德拉科的声音也变得平缓,“我希望我能成为一个很好的男人。保护她,爱着她,带她走,照顾她。这样她才会与我结婚,称呼我为她的丈夫。
他轻声笑着:“郁金香的丈夫。”
“她会在我的身边醒来,看到我为她种下的花。她什么都不需要担心,她想做什么都行——待在庄园里,骑马,游湖,划船,散步。去魔法部上班,只有午休与下班时我才能见到她。她去购物,去看拍卖会,她要多少钻石都行,多么昂贵的,多么珍稀的,只要她喜欢。”
“我会让她知道我很爱她。”
“那时我不再担心她会后悔,因为我成为了一个足够好的男人。”
屋子内的时钟滴滴答答,收音机开始放起了两个节目间隔的爵士乐,那些节奏欢快又悠扬,像咬在牙齿上用手指拉长的棉花糖。
“我知道她现在有多为难。”德拉科的脑袋转上他正上方的天花板,“她说她要她的家人。”
“她有她的家人,我也有我的家人。他们得在我们的婚礼上站着,每个人都得好好活着。”德拉科猛吸一口气,又把它长长地吐出,“一切都会改变的——很快了,郁金香,再等等我。”
“我不想只有你去做些什么。”郁金香听完了那些话,“德拉科,我不想只是漫无边际的等待。”
她知道德拉科又要做的事,他不肯说,也不让她问。
“那里不行。”德拉科冷下了语气,“你能一直等待我,这比你做任何事都重要。”
“我知道你不会离开我,所以我什么都不怕。”
「金牌巫师调解······」
“好吧。”郁金香点了点头。
她不问。
她沉默着看着对面窗子。
那块玻璃已经彻底布满了白色的雾气。
其实,他们是一起陷入了沉默。
收音机略显嘈杂,那些充满口音的指责令人十分烦躁,可是,没有人关掉它。
“我是个成熟的男人吗?”过了一会儿,德拉科看向郁金香。
郁金香蜷缩在沙发上,她的脑袋在沙发靠背上点着:“你是。”
德拉科的手有一下没一下揪着郁金香的指尖,他发出一声慢吞吞地嘲笑:“不——”
“不,你是。”郁金香说。
德拉科逗郁金香:“不是。”
“不。”郁金香鼻尖发出一声不高兴的嘤咛,“你是。”
德拉科一点一点摸索着拉起她的指尖:“那么你要跟我走吗?”
郁金香点头:“我要。”
“赫尔墨斯会杀了我的,宝贝。”德拉科又哧哧笑起来。
郁金香斜靠在沙发上,她用这温暖的室内才会有的氤氲的眼神和泛着玫瑰色的脸颊看着他。
收音机的作用在此时被他们终于明了,那些嘈杂能真真实实让他们察觉到,他们正在活着。
要不然,只有这跳动的壁炉,还有淅淅沥沥的雨滴,他们还以为,这是一座避世的孤岛。
谁都不在,或许,也没有这个世界。
郁金香笑着抿了一下嘴巴,她用手挡在嘴边偷偷说:“你需要先去一下洗手间吗?成熟的马尔福先生。”
她的嘴巴紧紧抿着,想把即将露出的笑给憋回去。
德拉科低头看了一眼,他摊了摊双手。一秒之后,他立刻站起来前往了二楼的洗手间。
差不多二十分钟后,德拉科离开了洗手间。
郁金香正平躺在沙发上,她曲起双腿,任由裙摆在她腿上滑落堆积在她的腿边与小腹。
她原本正看着上方窗子上被她抹开的雾气后露出的干净玻璃,那上面正有密密麻麻的雨滴,还有屋外大片大片深蓝色的天空。
她大概听到了他走下楼梯的声音,用手指卷着一缕头发,扭过头来看他。
她就像——那些等待着画家将她的神色塑造出雕塑供给世人瞻仰的希腊女神。
她的皮肤会用最好的石头,打磨得比珍珠还要光滑。
她的眼睛会是琥珀,然后再雕刻成堆的鲜花与被风吹起的薄纱将她那些不能慷慨分享的美丽遮盖得严严实实。
他走过来,她一直用一种悲天悯人的眼神望着他。
她似乎是故意的,在他无法转移的视线中和诚实的青春期中,慢慢转了身子。
郁金香趴在沙发上,解开发带后的长发从她的肩膀边倾泻而下,她伸出手拿过木桌上的收音机,勾起两条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