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达拉这小子加入组织还不到三年,性格浮夸,艺术品味差,说话喜欢带奇怪的口癖,成天吵吵嚷嚷,总体说来特别欠抽!
蝎不喜欢这个队友。
不过想到自己的前任队友是个什么德行,再想想现在组织里还剩了什么人,相较之下,这点吵好像也不算什么了。
“人都齐了吧?嗯?”
迪达拉双手插兜,跟在蝎后面,大大咧咧地走进会议室。
“不然你以为有几个人?”英士拖着椅子,走了过来。
他挑了一个正对主座的位置,摆好椅子,坐了下来。
迪达拉毫无招人嫌的自觉,寻了个离英士近的位置,继续道:“加上佩恩和小南也才六个人,连会议室都坐不满呢!嗯!”
英士阴阳怪气道:“就一幕戏,你还想要几个小丑?”
“干嘛小丑长小丑短的,你受刺激啦?”
“切!”
英士扭过头,“我不想跟没见识的傻子谈事!”
迪达拉呵呵一笑,从兜里掏出黏土。
绯流琥的尾巴甩到了他们中间,把桌子都拍出了灰尘。
迪达拉打了个喷嚏。
蝎道:“别闹了——你们两个,佩恩很快要来了。”
“是是是,旦那!”
迪达拉嘴上应是,手上不停,掌心的嘴巴一张,把黏土尽数吞进,咔嚓咀嚼。
英士斜了他一眼,不吭不响,换了个位置。
蝎坐在了他们两个中间。
鬼鲛慢吞吞地走过来,找了个与谁都不相连的位置坐下。
见气氛不对,迪达拉悻悻地放下手,嘟囔道:“没意思”。
很快,佩恩就出现了。
他没有废话,掐头去尾地交代了绝背叛组织的经过,然后说了一些关于“面具男”的情报。
然后,他下达了组织的最高指令——
追杀面具男——也就是十五年前的木叶叛忍,宇智波带土!
***
水门给自来也倒了一杯酒。
自来也靠着沙发,叼着一根牙签,挠头道:“这样好吗?现在可是上班时间。”
“您这话说的——”
水门看了眼黑沉沉的天色,把桌边的下酒菜摆到中间,“大晚上的,谁上班?”
“你啊!”
自来也吐出牙签,捏了颗花生米抛进嘴里,砸吧一下,“你说有急事,把我叫到火影楼,结果却是喝酒——这要是有人看到,不得传是我把你带坏的?”
“为什么会这么说您?”
“常言道‘上梁不正下梁歪’,我找谁说理去?”
自来也说归说,但还是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又拿起筷子,在三盘下酒菜里挑挑拣拣,最后夹了块刺身,沾沾酱油,一口吞下!
“哈——咳咳咳——”
要命,酱油里的芥末加多了!
他呼出一口气,看了眼正襟危坐、没有被他“逗笑”的水门,耸耸肩:“这都好几天了,还没想明白?”
“想不明白啊……”
水门摩擦着酒杯,一饮而尽,“虽然隐隐约约有种预感,但没想到真是他。”
“那就别想了,这也不怨你,你看看猿飞老师——掏心掏肺地对大蛇丸,结果不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那孩子不一样,他……从小就是个善良的人。”
“大蛇丸这厮,小时候也有人说他善良——但这和善不善良没有关系,只要是人,没有得到正确的引导,难免会选错路。”
“选错路……”
水门又倒了一杯酒,递到嘴边,却没有喝。
办公室安静下来。
立式风扇呼呼旋转,发出很轻微的响动。
微风吹过,灯光吸引了不少飞虫,在他们头顶扑腾。
“佩恩发布追杀令了。”水门道。
“你怎么打算?”
“他是我的弟子,也是木叶的叛忍——无论是审讯还是判刑,我都想亲自过问。”
“需要我出手吗?”
“把他交给止水就好,比起这个,我希望您能趁这个机会,代表木叶与佩恩……也就是长门谈谈。”
“他应该还没完全放弃那个想法吧,虽然绝坦白了‘合成十尾是复活辉夜的第一步’,但只要止步于此,他还是有可操作空间的。”
水门答非所问道:“海月没有选择回来,多半是打算把力量留给止水使用——只要借助她的能力,止水的别天神可以短时间内再发动一次。”
“你是说……”
“无需等他想通,我们直接让他放弃就好。”
“你是要借密谈的名义,让佩恩落单,好让止水动手?”
“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