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面亲自作保,其他人自然不好说什么,于是她才逃过一劫。
其实她当时要是表明,自己是专职负责boss日常医疗健康管理的绵星夫妇唯一的女儿,那些人也不敢拿她怎么样。
而且,没有在约定的地点等到她,少年琴酒早晚也会找到实验室来。
但稚龄的绵星绮月哪里明白黑衣组织是个什么存在,boss是什么地位,她的父母又是什么地位。而那时的少年琴酒还不是组织的Top killer,哪怕能找到实验室,估计也晚了。
所以,她当时能留下一条命,的确要感谢宫野艾莲娜。
过往的事想起来让人感慨,记忆中的人音容笑貌甚至已经有些模糊。
不管是绮月还是降谷零,都没想到会从彼此的口中听到同一个人的事,一时间思绪纷飞,聊天的节奏也慢了下来。
直到他们的同期到来,提着大包小包地挤进病房。
“hagi你买的也太多了!这些甜点绵星能吃吗?还有花,你怎么想的?她只是发烧哎。”
“什么叫只是发烧啊?小绵星生病了当然要吃点好的,鲜花可以让人心情愉悦……”
“行行行,别念了,听你的。”
“诸伏,这些早点我都弄混了,哪些是给绵星的啊?”
“只有那个粥是给她的,剩下的她都不能吃。哦,zero的早点是那个蓝袋子里的。”
伊达航顺手打开蓝袋子看了眼,顿时向降谷零投去了自求多福、怜悯的目光。
降谷零:“???”
他一开始还不明白班长为什么这么看他,等到大家的早餐全都摆上桌,他看到别人面前的虾饺,厚蛋烧,金枪鱼寿司饭团———就连绮月这个病人吃的都是小火精心熬炖的青菜瘦肉粥。
再看看他面前的两块三明治,还是蔬菜沙拉三明治。
降谷零:“……”
“hiro?”他不敢置信地看向幼驯染。
黑发猫眼青年笑容温暖地道:“伤害女孩子的人没资格吃好的,你说对吧,zero?”
“噗!”绮月憋不住笑出声。
金发青年自知理亏,不敢说什么,幽怨的眼神向偷笑的少女飘过来。
萩原研二注意到后,立马控诉同期:“降谷你看小绵星做什么呀?给我好好反省啊!”
说着,他又温声细语得对绮月安慰道:“没事的,小绵星,昨晚我们已经轮流教训过他了,他以后不敢的。”
金发青年捧着三明治,一副噎住的表情。
绮月忍俊不禁地摆摆手,好心给降谷零说了句话:“没事,我已经还回去了。”
“还回去?怎么还的?”萩原研二警醒道,“不会只是请吃一顿饭这种''还''吧,小绵星你可不能心软!”
绮月轻描淡写道:“我咬了他一口,咬出血那种。”
“???”
“噗!”
“咳咳咳咳咳咳!!!”
四个青年此起彼伏的咳嗽声围着桌子响起,八只眼睛迅速上下巡视降谷零的身体。
咬一口?咬哪儿了?他们怎么没看见呢?不会是……什么不可言说的位置吧?!
被八卦炙烈的眼神所包围,降谷零额头爆出一根青筋,感觉如果不是因为绮月在的话,他现在已经被他们扒光了。
此时的降谷零虽然理亏,但还是想揍人。
但怕这群损友真说出什么限制级的话,他只能放下三明治,撩开了衣袖。
“哦豁。”看到那个新鲜的血印,松田阵平一个身体后仰,对慢悠悠喝粥的绮月比了个大拇指,“可以的,绵星,不亏是你,暴力冷美人。”
绮月托着腮,勾唇一笑,“谢谢夸奖。”
这下萩原研二也不说什么了,好家伙,绵星以一己、一口之力,直接把性质严重的问题演变成了“情趣”。
虽然她自己应该没有这个意识。
萩原研二转而戏谑地笑道:“再接再厉啊,小绵星。”
“?”绮月茫然,再接再厉什么?再咬降谷零吗?她没这个癖好啊!你们真是他好友吗???
吃完饭后时间还早,还不到医生查房的时间,绮月决定自己主动去找医生,检查完了好早点出院。
“只是发烧,没别的病症,检查起来很快的。”绮月拒绝了其他人的陪同,自己出门了。
唯一的异性走后,房间里的男生们就放开了。
“呐,zero,”诸伏景光坏笑着问幼驯染,“绵星又给你留了一个''印记'',这次什么感觉?”
在好友们面前,金发青年明显更坦诚,更青涩,他摸摸泛热的耳朵,眼神飘忽,不好意思地道:“就,觉得她挺可爱的。”
其他人:“……?”
“哈?”松田阵平不能理解,恶寒地搓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