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清楚苏长江的社会关系,这几天集团的人事调动…”
“外公…我没事,救援来的及时…等处理完这里的事吧…”
…
住院部楼下,为了愉悦广大病患,特意修了一片小花园,园内天使雕塑拿着水壶,水珠哗啦啦落入池中,溅起一片水花。
“嗯,有消息第一时间通知我。”
陈可均关上手机,坐在水池上休息,他回来后,忙着处理公司的事、陈家的事还有里面错综复杂的关系,洛樱子还没醒,请一百个护工他也不放心,天蒙蒙亮他还未合眼。
掬水洗脸,冰凉的触感直通大脑,陈可均清醒几分,下来时间不短了,不知道洛樱子醒了没?
…
洛樱子…当然没醒。
病床上,洛樱子浑身插满管子,床头的仪器滴滴滴响,陈可均一次请了五个护工,护工本以为患者是个难缠角色,没想到患者还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她们几个没什么事儿干,拿着雇主的高薪有点不好意思。
陈可均在外间换好衣服走进来,坐在床头面色凝重,资历最老的一个护工赶紧劝道,
“陈少不用担心,这位小姐年轻,恢复的好,刚才你不在,小姐手指动了动,看样子不久就能醒,我做护工二十多年了,有经验!”
陈可均不语,护工绞尽脑汁,“这位小姐看面相,人生会有几道坎,但也是个有福之人,一生顺遂不消说的…”
有福之人吗?陈可均的手指虚虚点在洛樱子眉心,洛樱子睡得很不安稳,眉头轻皱,她会醒不来吗?陈可均手指轻颤,不敢深思这种可能。
皱眉或者大笑,洛樱子永远活泼,暴雨中他拉着的那只手柔软而温暖,有种异样的感受他平生从未有过陈可均心底酸酸的,像淋了一片雨。
滴滴滴滴滴滴—
病床上躺尸的人眼皮动了动,突然挣扎起来。
“…爸爸妈妈…爸爸妈妈!”洛樱子凄厉叫了一声,“哥哥,哥哥…不要走…不要留下我…”
几人吓了一跳,护工迅速围上去,有序止住洛樱子的挣扎。
床铃响起,病房的门划拉一声被推开,两名医生挤进来,后面护士长嚷嚷道,
“无关人员出去—”
兵荒马乱间,洛樱子幽幽转醒。
“她醒啦,她醒啦!”有人欢呼,有人鼓掌,“小点声,病人身体虚弱…”
洛樱子看着头顶雪白的天花板,鼻尖一股消毒水味儿,我这是…在医院?
“陈可均…洛柳姿…”她艰难的喊道,她以为在喊,实际上没有人能听清,护士只能揣测她的口型,“外面的家属进来。”
洛樱子眼珠转了转,陈可均的脸出现在视野里。
陈可均不管什么时候,衣服和贴,笑容矜持,绝对优雅矜贵,只是眼白中的血丝和眼下的乌青出卖了他。
还能走,应该没大事儿。洛樱子松了口气,医生护士齐齐按住她,她现在一根手指都动不了,无助的冲陈可均眨眼。
陈可均走过来,对上洛樱子可怜的目光,不明白她什么意思。
“饿了吗?想吃点什么?”
洛樱子眨两下眼。
陈可均懂了,这是拒绝的意思。
“想出院?现在不行,刚做完手术,还在观察期。”
洛樱子又眨两下眼,一瞬不顺的看着他,发出“赫赫”的声音。
灵光一闪间,陈可均带着犹疑,“那张银行卡?”
洛樱子拼命点头,她的钱啊,丢了卡比丢了命都难受。
陈可均哭笑不得,“放心,在我手里,小财迷,刚醒来就担心钱。”
洛樱子眨了一下眼睛,表示赞同。
她没什么事儿,病房里人逐渐少了,陈可均拉过椅子坐下来,“樱子,当时你的哮喘牵连心脏病发作,救援来的及时,把我们送到Q市医院,手术很成功,我准备等你度过观察期,把你转回A市。”
“那些绑匪…”陈可均虚虚握住她的手,洛樱子从被绑架开始就没有正经吃过饭,两天瘦的手骨凸出来,陈可均面色一沉,眼中闪过阴冷,“你放心,他们会付出应得的代价。”
洛樱子说不出来话,着急的扭头,陈可均示意她不要动,“学校的课程不用担心,家教准备好了,等你身体好点就可以上课,至于…”
想到这里,陈可均面色微冷,贵德的校风他有所耳闻,只是没想到有人敢欺负到樱子头上。
“听洛姨说你快过生日了,到时候在家里办一个生日聚会吧,请几个朋友聚一聚,你来家里还没有正经接风洗尘,这次生日会办的热闹些,去去晦气。”
我的生日不是这时候。洛樱子无语,他怎么老是自说自话啊。
陈可均不知道她心里想什么,洛樱子生日会上,他要亲手挑选她的礼服,什么样式的比较好呢?素雅端庄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