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实了案件归公安管,他们也就没再查下去。
而在文子康复后,她曾说过要出去一下,却在那之后突然失去了联系。等到他们再一次接到文子的消息,便是她的死讯,以及那通意义不明的留言。
阵平和研二都很清楚,以公安那边的手段,即使去了搜一,恐怕也得不到太多线索。
但他们不想放弃。
文子绝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牺牲。
在搜一就只能查到搜一所负责过的案件。通过翻查记录,不管是阵平还是研二,都敏锐地察觉到,从夏日祭那天开始,这个城市就出现了很多看似无关却又奇怪的案子。
两人花了很多天,甚至主动申请跟同僚换班,才翻完所有记录。
撇去那些零碎的信息,他们将在同一个时间段出现的,造成人员伤亡或是重大损失的案件归纳在一起——
在夏日祭神社文子被袭击;押送犯人却发生爆.炸的警车;杯户车站枪击杀人事件;警视厅附近的居民楼突然起火;巡警发现有女性被恶意囚禁伤害;医院里出现的大量炸.弹,以及让文子殉职的儿童绑.架爆.炸案。
桩桩件件透着诡异与恶意,暗潮汹涌。
办公室里只开了小部分灯,周围一片安静。
时针已走向数字二。
特意调整时间值班的阵平和研二正凑在一块整理这阵子得到的线索。
“车站和起火的事件暂时先摘出来。”松田阵平将两张表格放到一边,“你记不记得,我们在医院拆.弹前,他们说那里是公安在负责?”
研二探头过来看他手上的那张报告:“没错,具体信息完全没透露。但再怎么说,公安的人数也太多了。”
阵平随手转着笔,整理思绪:“要么,犯人是非常难搞的那一类,要么,那里有他们要保护的人。”
“很奇怪。我总觉得……同一时期,警察被针对的频率太高了。”萩原研二摸着下巴,抬手在右上角画了一个圈,“押送的犯人,是谁?”
“消息被封锁了。搜查一课的权力不够,还没深入调查就被公安那边按住了。”
研二沉吟半晌,笔尖指向另一个方向:“那这个被绑架的女性信息,有提吗?”
“也没有。”
阵平很确定。
“不对。”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猛地将目光投向刚刚被自己放到一边的两份报告,又伸手拿了回来,“这些案件,都有共同点。”
车站的枪击事件里,受害人被一枪.爆.头,却至今没有公布后续调查结果,文件中甚至未曾提及死者的身份,一切搜查就这么戛然而止。
而另一份记录中,哪怕是最平凡不起眼的电器短路导致的起火,也不可能半点不提及屋主,只留下这么模糊的信息。除非——
“公安介入。”
“公安介入。”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说出了结论。
-
那么,这几个月里,文子在做什么呢?
什么都没做。
是的,她闲得发慌。
不仅被零和景光联手镇压在安全屋里,加上顶头上司上野柊吾的命令,她必须原地待命,不得再插手组织相关的任务。
一切重担都落在风见身上。
“说真的,我都要替风见先生流眼泪了。”文子在笔记本上浏览新闻,无奈吐槽,“太可怜了吧!”
“上野先生那边还在考虑后续问题,至于你,就别想着还能回去工作了。”
降谷零抢走茶几上刚被泡好的咖啡,在她旁边坐下。
“喂!我一口都还没喝呢!”
“所以没收。”
他毫不留情地咖啡推得更远,文子抄起手边的小枕头砸过去,结果又被一把抓住拿走了。
气得她报复似的往零那边使劲倒,试图把他从沙发上挤下去。
“你幼不幼稚?”降谷零睨了她一眼,稍稍用点力就能让自己纹丝不动。
“你才幼稚!”
“嘛,文子确实不能再留在警视厅。”
刚刚跟风见报告完的景光在隔壁的单人沙发上坐下,赞同零之前的说法。
他又继续说:“你涉及太多机密了。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才掩护你从琴酒眼底下离开,上头不可能再让你回去。”
难得他们今天都在。
零和景光并不是时时都住在这里。为了不引起组织的注意,他们会轮换着去不同的安全屋,任务结束之后甚至会绕远路,确认没有任何尾巴和窃听器定位器之类的东西,才会回来。
零也点点头,神情再次严肃起来:“最可能的做法,就是将你送走。鹿岛文子这个身份明面上已经死亡,你必须换一个新的身份,之后转成暗线,甚至是退出计划,离开日本,直到我们所有人任务完成。”
“说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