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风(2 / 5)

的关系。所以问题只能是出在我或者她身上,多半是因为我吧。”

停顿了一下,他不爽地回过头:“杰,你那是什么表情啊?”

“不,只是觉得居然能让悟你认真反思自己,朝露的存在真是个奇迹啊。”夏油杰感慨万千地说,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五条悟,“但是你是真心在反思吗?明明刚才还毫无愧疚地拜托我弄坏女孩子送你的生日礼物……继续保持这种态度的话,别说被疏远了,被讨厌也是理所当然的。”

五条悟却不以为然:“讨厌?怎么可能!阿透很喜欢我的!”

两人面面相觑了一阵。夏油杰看着五条悟得意的眼神,无言以对所以拍了一下额头。

“悟,我不想打击你,但是——你这种发言很像影视剧里那些肆意践踏少女真心的人渣。”偶尔会看爱情片放松的夏油杰如是说。

五条悟立即略带恐吓意味地瞪了他一眼,但他无动于衷。

他继续说:“而且很喜欢你什么的没准是你的错觉。”

“不,我很确定。”五条悟看向前方台阶尽头的亮光,笃定地说,“不然她怎么会说那些怪话啦。”

他的记忆一下就回到了四年前,是和朝露透有关的事情。不算太久远,整起事件也没有太多的波澜和转折,平淡得在他们的共同经历中毫不起眼。但是五条悟偏偏印象深刻。

——因为他在那一天,确定了自己是喜欢朝露透的。

【2002年3月6日①,东京】

“悟,时翔先生给家里来电话了哦,想让你听电话呢。”

在母亲敲响训练场门前,五条悟恰好从昏迷中醒过来。刚一醒来就听见母亲这样说,即使十分困惑为什么朝露透的父亲会有五条家在东京的别苑的电话,但五条悟还是晃了晃脑袋,爬起来挺直腰背,踩着几乎占满地板的咒具碎片打开结界走了出去。

一路走到客厅,就连母亲都没有察觉到他走路时脚步有点不稳,隔着电话线的朝露时翔也不会知道他听任何声音都好像隔了一层空气,听不太清楚,只能努力去捕捉关键词。

于是,人在东京的五条悟得知,三天前远在京都的朝露透用「业火」砍伤了擅自去搜查她家的人,并在被逮进禁闭室前逃走,最后朝露家查到她买了一张去东京的车票。

说实在的,听说这件事以后,五条悟脑子里就一个想法:朝露透她这么喜欢往东京跑,以后干脆住在东京算了。

朝露透离家出走这件事在五条悟这里像时间到了该上床睡觉了一样,已经很习惯所以不觉得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自从朝露透在10岁前学会用自己的咒力打出「业斩」第二式后,她就一点不怕和朝露家对着干了,因为这还算快的学习速度加上家主身份,已经足够堵一些人的嘴了。而且在那以后她不知道从哪里学来一个妙招:打完架就带着「业火」离家出走,等把某些人急死了再回去。

朝露时翔不是第一次问五条悟知不知道朝露透在哪里了,因为朝露透每次离家出走都会跟她为数不多的朋友们知会一声;但这次朝露时翔第一次用上了兴师问罪的口气,好像是他把朝露透拐跑了一样,差点把五条悟逗笑。朝露透离家出走时的确经常来东京,好几次和他的行程重合了,但是她一次都没来找过他,因为她待在她自己的据点里,不会有危险。朝露时翔是清楚这件事的,所以他觉得电话另一头多半还有些讨厌的老东西在听。

不过五条悟也能理解,朝露透这次好像闯了不小的祸,朝露家肯定已经鸡飞狗跳了。

“我不知道,她没联系过我。你们直接追踪「业火」的信号更有效一些吧?如果因为信号被遮掩就追踪不了也太废物了点。”说完这番话以后,五条悟就直接挂断电话。反正他们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他的母亲一直守在电话旁边,原本一直没有说话,谁知她突然问:“悟,你是准备出门吗?”

正抓着头发往玄关走的五条悟脚步停顿了一下,没有回头,“嗯”了一声。

“是去找小透吗?”五条茉莉笑了一声,修正了自己的说法,“不对,是去接小透吗?”

“只是突然有点想吃冰淇淋而已,很快就回来。”五条悟没有回头,理直气壮又懒洋洋地回答道。

“外面在下雨,记得带伞哦。对了,最大的伞是伞架左手边第一把。”

五条悟“噗呲”一声笑了,回头看向自己的母亲,说:“母亲,您不会是真心觉得我还需要那种东西吧?”

屋外如母亲所言在下雨,雨量算中等,五条悟仗着自己已经能完美运用「无下限咒术」隔离一切外物而潇洒地在打伞的路人之间穿过来穿过去。看着雨水在他身体周围缓缓滑落或者溅向四周,捕捉到其他人以为自己在做梦的惊吓神情,五条悟觉得这样可太有意思了,脑中的眩晕感都不能阻止他嘴角上扬。

半小时后,浑身干爽的五条悟走进位于赤坂的那家叫“潮之屋”的小餐馆。当他推开门时,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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