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唱歌跳舞业余水平,走的精致小公主路线,耍大牌和轧戏黑历史一个不少。
许明珠想了想,选择委婉地拒绝,给对方留点面子。
“这位先生,我们的产品是智慧科技,极简风格,和贺小姐自身的形象定位并不相符,强行合作只会是双输的局面。”
手机那边的声音停顿了片刻,然后又重新响起。
“许总,按照我们采儿和江总的关系,你谈公事是不是有些不近人情了,再者说这也是江总哄我们采儿开心的手段,您还是单身吧,应该不懂。”
许明珠嗤笑一声,对方不要面子,她也不打算继续留什么情面。
“我确实不懂恋爱,但是我懂我们的产品,江总要千金买笑我不管,但是我必须为企业负责。”
经纪人显然也没想到许明珠这样油盐不进,看实在谈不了,耐心耗尽,声音又提高几个度,讥讽的意味极其明显。
“公司是江总的公司,下属就该做下属的事儿,别把自己太当回事。你还是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自视甚高迟早要吃亏的。”
敲着键盘发出最后一个工作指令,许明珠轻飘飘把对方的嚣张气焰堵了回去。
“既然如此,你让江牧亲自跟我谈,想对我指手画脚,祝你早日发财收购曜泽。”
半个小时后,许明珠的手机重新亮起。
许明珠看了一眼电话,点了一下通话键,整个人还坐在椅子上,没有半分倾斜。
熟悉的声音传了出来,带着一丝疲惫。
“明珠,你可以退一步吗?”
江牧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和煦,像是以前每一次跟她说自己有重要的事,说自己有多为难,让她多体谅。
曾经事事以她为先的少年,现在事事要她退后一步。
许明珠想都没想立刻拒绝,事关工作,她从不让步,这点她和江牧产生过许多次分歧。
“江牧,明天的产品有多重要你不会不知道,我不可以接受你因为私人感情把公司前程当儿戏。”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娇嗔,“江哥哥,我的综艺都被别人抢了,你说了要替我出头的。”
许明珠听着江牧温声安抚另一个人,就像以前安慰自己那样。
如今江牧总是不耐烦地打断许明珠,让她别胡闹,别想太多。
许明珠一直以为是工作中的意见相左导致了江牧的变化,如今看来,他的温柔耐心只是转移给了别人,和爱情一样,不是消失,是转移了。
翻遍了这么多年的光阴,许明珠都不知道江牧这段轰轰烈烈的爱情是在哪里的间隙发芽。
按理说,许明珠应该伤痛欲绝,但是她心里似乎有些轻松。
许明珠吃了太久爱情的苦,早就是伤心酸涩大过喜悦。
只是这么多年,江牧又总会给她一点甜头,哄着她说尽情话,又真心忏悔,而曜泽作为她多年心血也是牢牢把她和江牧绑在一起。
江牧的声音重新响起时,许明珠只是平静地问他,“江牧,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电话那头江牧犹豫许久才说了出来,“大学时候,她追我追得紧,后来她家里出事,我不能坐视不理,收留了她。”
指节敲着桌面,发出规律的声响,许明珠精准地翻出来了她和江牧中唯一的断点,“大三那年是吗?”
江牧没说话,许明珠明白了,这是他的默认。
是有这么一年,江牧失了约。本来约好一起去国外交换,结果江牧一句抱歉,把许明珠孤身留在异国他乡整整一年。
20岁的许明珠一个人站在漫天大雪里,拎着行李箱走到漆黑冰冷的公寓,发给江牧的信息隔了许久才得到答复。
许明珠的质问单刀直入,江牧的回答模糊不清。
两个人几乎断了联系,直到江牧的朋友求到许明珠面前,说江牧很不好,说江牧母亲生了病。
一向亲切温柔的邻家阿姨穿着病号服,状若疯癫,把大件小件都往江牧身上砸。
许明珠拉住了江牧母亲,披头散发的中年女人流着泪使劲掐着许明珠手臂把她往外推,叫喊里带着绝望。
“明珠,别像我一样!他们都一样!都是骗子!他们都该死!”
在拉扯中,许明珠的身形不稳,倒向地面。
细碎的玻璃渣正对着她倒下的方向,但是她被拉着无法避让。
江牧冲了过来,给她做了肉垫,鲜红的血在白衬衫上晕染开来。
许明珠看着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的江牧选择了原谅,也没有再想太多。
谁能想到,一向清冷自持的人,在母亲重病时,还能分心恋爱与人同居。
甚至还能时不时抽空对大洋彼岸的许明珠嘘寒问暖,试图挽回一下两个人的关系。
“为什么回国之后我从来不知道,没有听你提起过?”
江